辣和难搞。”吴天霖道,“三哥,这种女人,她居然背地里干杀人劫财的活儿,手脚肯定不干净,要不要?”
吴天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诚然,卢老七这种人,死十次,一百次都死不足惜,昨晚那种事情,看那几个人的配合动作的熟练,很明显,这不是临时起意干一票,而是干的多了,早就有默契了。
卢老七还是首脑和主谋。
“杀人不能解决问题,若能为我所用,咱们也算是在沪西地面上多了一根眼线,你说呢?”陈淼道。
“这卢老七十分奸猾,只怕她阳奉阴违,到时候,反而会坏事?”吴天霖对卢老七的观看很不好。
“杀了她,只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麻烦,这事儿得不偿失。”
吴天霖点了点头:“嗯,三哥说的也是。”
“你去把卢老七叫过来,我还有些话想要问她。”陈淼吩咐一声。
“是,三哥。”
卢老七是真怕了,76号的人,那在上海租界是呼风唤雨,杀人不眨眼,她要是真得罪76号,估计今后在上海都混不下去。
所以,当吴天霖叫她过来的时候,她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来到陈
淼面前。
“卢老七,我的人失踪了,跟你手下的舞女有关,这个字干系你是推不掉的,现在人还没找到,你得协助我们寻找,把所知道的都得告诉我们,不得有任何隐瞒,知不知道?”陈淼冷哼一声。
“知道,三哥,我没撒谎,要是发现我有一句话,我天打五雷轰!”卢老七指天赌咒发誓道。
“你在仔细描述一下那位跟沅秋关系不错,姓巫的客人的样貌?”陈淼吩咐道。
“他个头大概跟三哥您差不多,皮肤稍微有些黝黑”
“稍等一下。”陈淼抬手打断了卢老七的描述,“天霖,去拿一支铅笔和纸过来。”
吴天霖还以为陈淼要将卢老七描述的话记录下来,点了点头,就去找了一下,没找到铅笔,但是找到了一支画眉的眉笔。
“三哥,我来记录吧?”
“不用,给我吧。”陈淼从吴天霖手中将眉笔和纸接了过来,坐了下来,手一指卢老七道,“你继续说。”
“他喜欢穿一套浅灰色的格子西装”
“慢,先从脸型,头发,还有五官说起。”陈淼是要画人物素描,而不是记录卢老七嘴里说的内容。
吴天霖很惊讶,他记得之前,陈淼是让他去找画师,将那天他在一德茶社照面的两个人的画像画出来,而陈淼明明自己就可以做到,却还让他去找人做,这是为什么?
“他是国字脸,眉毛略粗,额前很宽,给人一种相当稳重和善的感觉,眼神很亮,那是一种一见之下就很难再忘记的感觉”
“颌下有些许稀疏的胡须,不多,腮帮子上的肉再多一些,对,就是这样”按照卢老七的描述,陈淼很快在一张白纸上描绘出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来。
“像吗?”
“像,太像了,这简直就是他本人。”卢老七惊呼一声。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还有住在什么地方?”陈淼问道。
“我只知道他姓巫,看他谈吐和出手豪爽,应该是做生意的,至于做什么生意,那我就不知道了。”卢老七道。
“除了那半个月,后来这位巫先生还来过白玫瑰歌舞厅?”
“没有,就那一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来,然后就消失了,要不然,沅秋也不会魂不舍设一段时间。”卢老七道。
“很好,卢老七,昨晚和今天的事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清楚吧?”
“明白,我一定守口如瓶,不告诉任何人。”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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