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文官,如何能接管北境军……”
“所以,你所为的“政”便是攀咬我大梁重臣?”
御史咽了咽口水,见建明帝似动了真怒,反是一咬牙豁出去了,“陛下,您因为珍妃娘娘而厚待宋府,这本无可厚非。
可陛下若是因此而徇私偏袒,恐会伤了其他大臣的心……”
“你给朕闭嘴!”建明帝拍案而起,冷峻的面容上一片阴森。
那双幽黑冷冽的眸中卷起翻涌的杀意,似乎不杀了此人便难解他心头之恨。
英国公冷眼看着,嘴角轻扬。
陛下最听不得别人提及珍妃,今日这朝堂之上恐怕要见血了。
不过事情闹大才好,最好让全天下人都知道陛下对宋府的偏袒。
届时他们只需轻轻一推,众口铄金,便可将宋府推向风口浪尖。
温凉见建明帝眸色泛红,正欲开口,却只见顾二老爷走上前来,敛衽行礼,恭敬道:“陛下,微臣有一事不明。”
建明帝冷眼望着他,眼中杀气未减。
顾二老爷也不等建明帝应声,便对身边的御史拱手行了一礼,“御史大人,我有一事不明,还烦请您为我解释一二。”
“什么事?”御史没好气的道。
这种靠着女婿爬上来的人,最是为人不齿!
“我想问一问御史大人,宋府寿宴上的刺客是何等身份?”
御史一愣,莫名奇妙的道:“说了多少遍是歧王余孽所为,你是耳背还是心不在焉?”
面对他的指责,顾二老爷并未放在心上,只更加困惑的道:“可歧王余孽为何要行刺宋老夫人呢?”
“宋老夫人是北境军前任统帅,歧王余孽自是恨她!”
“为何恨她?”顾二老爷仿佛成了好奇宝宝,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英国公眯了眯眼睛,认真的打量了一下顾二老爷。
御史被他搅得实在厌烦,不耐烦的道:“当年是宋老夫人率领北境军攻破北燕都城,使得祁王弃城而逃,这才丢了王位,歧王自然对宋老夫人恨之入骨。”
顾二老爷牵唇一笑,语气幽幽,“原来大人也知晓当年之事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二老爷收敛了嘴角笑意,将脊背挺得笔直。
“宋老夫人在寿宴上被歧王余孽行刺,是因为她乃是北境军统帅!
如果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子,那她就不必在芳华之年征战沙场,在其他女孩子穿着罗裙捕蝶时,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
她可以像所有女子一样在父母的宠爱下度过自己的豆蔻年华,直至及笄嫁人,直到老去在家中含饴弄孙,颐养天年。
我相信,若宋老夫人当初做如此选择,她定然不会被北燕记恨,不会在寿宴上被人行刺,更不会被一群受她庇佑之人戳她的脊梁骨!”
顾二老爷的声调越来越高,众人则是越来越沉默。
那些对宋府心怀怨怼之人,现在只觉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宋老夫人征战沙场多年,其父薛大将军更是战死沙场,试问,宋老夫人该不该恨!
虎威将军自幼从军,母子两人聚少离多,试问,宋老夫人该不该恨!
她为了大梁险些被贼人刺杀,而你却逼迫宋老夫人为此事负责。
你的良心何在?你可还知晓羞耻二字如何来写!”
御史被顾二老爷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脸上像被他抽了几个巴掌般,火辣辣的疼。
顾二老爷深吸了一口气,面露伤感,他对着建明帝俯首一礼,悲切道:“陛下,我大梁有幸,却又不幸啊!”
建明帝已经恢复了理智,他坐了起来,面色无波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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