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偏殿,鲜有人来,连个熏香都没有,蒋太后喝过的醒酒汤他们也验过了,没有一点问题。
蒋太后猛然记起自己就是在寿宴上喝过酒后才头脑昏沉,立刻命人去取酒壶酒樽。
“母后,那酒朕与皇后也喝了,您觉得是酒水有问题?”建明帝的声音与目光一般的冷。
“有没有问题要验过才知道!这宫里盼着哀家死的不再少数。
为置哀家于死地,竟做下这般阴损下作的事,让哀家揪出来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蒋太后身体亦在发抖,她不觉得她做错了,可让这么多人堵住她与男子欢好,她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纵使这天下日后都是她蒋家的,可她丢了的脸面再也找不回来了!
蒋太后怒不可遏,可御医查过了酒水,依然一无所获。
这下蒋太后瞬间傻了眼,这御医中有她的人,不会隐瞒真相。
可……可这怎么可能,若无人加害,她怎么就会迷了心志,难道真是因为醉酒?
这下子就连蒋太后自己的都懵了,只她自然想不到,早在慈宁宫她便已经中招了。
玉华公主早就趁着说话之际,在香炉中偷偷添了料,宴会上的酒水并无问题,只酒对于那迷香来说是一味不得了的催化剂,足以使人失去神智,听从于人最原始的欲望。
建明帝扶额,神情悲痛,嘴唇颤动半晌,才闭目冷冷道:“母后,儿臣宁愿您能查出些什么来。”
众人听明了建明帝的心声,虽说两人苟且已成事实,但太后被人算计总会好过主动。
裴逸明早就吓傻了,跪在地上哆嗦不止,恨不得所有人都能无视他。
可在场不乏眼尖之人,比如宋达便是眼尖又没有眼力的人,“裴郎中的身上怎么有伤呢?瞧着像鞭伤还有抓痕?”
裴逸明虽以最快的速度披上了衣物,可有些裸楼在外的皮肤上清晰可见深浅不已的疤痕。
有些像是鞭伤,但有并非大牢中的鞭刑,更像有人重口味的人喜欢的闺房情趣。
今日来赴宴的大臣虽都身居高位,但地位的高低只代表他们在官场上的成就,与人品无关,里面更不乏擅长其道之人,一眼便看出这鞭伤的缘由。
裴逸明家中并无妻妾,于是众人难免将“罪魁祸首”认作为蒋太后。
傅准抿了抿唇,悄悄靠近建明帝,他俯身贴在建明帝身边说悄悄话,但小孩子对音量的控制着实不怎么好,竟将悄悄话变成了外放。
“父皇,我听慈宁宫的一个小戏子说,他的哥哥被皇祖母召见后,好像也被打成这个样子。”
众人心中瞬间掀起巨浪,原来太后还不止宠幸了一个人,竟然还与戏子有一腿吗?
起初蒋太后在宫中养戏子的事不是没人反对,那些戏子都是男子,后宫乃皇帝的后院,怎能容许男子出没。
可一来蒋太后势大,二来蒋太后限制戏班进出,戏班中人不得踏出慈宁宫,众臣避其锋芒,这才不再阻拦。
虽说外男在宫不合规矩,但想着既然在太后宫里,应该不会有事。
可谁曾想到,原来这些戏子竟是蒋太后为自己准备的男宠!
建明帝偷偷憋气,将一张脸憋的涨红,众臣见状对建明帝更是满怀同情。
众人逮着老娘红袖出墙,还捉奸在床,陛下真是太可怜了。
建明帝怒到说不出话,当即派人去慈宁宫唤清霜来。
清霜是个半大的孩子,懵懵懂懂的,一看这么多人早就吓傻了。
听着建明帝的发问,清霜似懂非懂道:“子溪哥哥每次被太后娘娘召见去唱曲后,身上都会带伤。
草民询问,子溪哥哥就说是他笨,唱的不够好,太后娘娘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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