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
但秘书很快就回来了,面色难看的摇了摇头,审问毫无进展。
“黎书记,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正在这时,一群农民抬着一具棺材,哭哭啼啼的冲进了大队。
黎江山透过窗户看见这一幕后大惊,赶紧带着秘书跑了出去,拦住为首的农民问道,
“老乡,这个死者是谁”
那老头这些天经常见到黎江山,脸色一苦,噗通跪倒在了地上,老泪纵横,
“黎书记,棺材里盛的是我的独生儿子,他前天早上注射了倭国人的血清,今天中午突然就没了,你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
话音落,其他农民把棺材放在地上,一齐跪在了黎江山跟前,磕头哀求他主持正义。
黎江山见状心都快碎了,棺材里那个年轻人,是整个上党乡第一个死于假血清的死者
“黎书记,我爸爸被倭国人的假血清害死了,请你给我们做主”
“黎书记,我老婆和刚四岁的女儿都死了,他们前天都打了倭国人的血清,求你做主”
“黎书记,我们全家四口人注射了血清,现在他们都不行了,求你千万给我们做主啊”
就在黎江山为年轻人之死而痛心时,几分钟内,陆续又有七八群人抬着棺材或蒙着白布的尸床走进大队,放下死者,黑压压跪了一大片,集体哀求他给他们主持公道。
“难道第一波死亡浪潮开始了”
黎江山又悲又怒,心如刀绞,一名医生昨天曾告诉他,由于医疗资源不足,整个上党乡必然会出现几波“死亡浪潮”,注射过假血清的病人多半首当其冲,没想到预言真的应验了
而超越悲哀和愤怒,他此刻最强烈的感受是愧疚身为目前东海实际上的一把手,他竟然让这些百姓受到了倭国人的残害,这不能不说是他的失职,而更让他汗颜的是,他明知道倭国人的犯罪性质,却找不到有力的证据将他们绳之以法
念及于此,他真感到无颜面对整个东海的百姓了
“黎书记,军人们好像找到证据了”
正在这时,秘书突然凑到他耳边,语气紧促的说道。
黎江山全身一震,急忙转过头,就见一名神色狐疑的军人拎着一个印有倭语的圆形水壶,正朝大队东边的屋子快步走去。
泽尻健和桃谷川弘一被囚禁在大队东边两间屋子里审讯,外面有重兵把守。
黎江山留下秘书安抚那些百姓,自己走向了审讯室。
军人钻进的是关押泽尻健的屋子,可进去以后,黎江山才惊愕的发现,桃谷川弘一竟然不知何故也已被带到了这里
“孟司令”黎江山先给坐在审讯桌旁边的孟千里打了声招呼。
孟千里也招呼了他一声,紧接着招招手,让他挨着自己坐,然后又对他耳语了几句,黎江山神情一震,紧张而又好奇的盯着那名军人所拎的水壶。
“泽尻健,你解释一下,这个壶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审讯桌后面,一名剑眉星目的中校跟那名军人小声交流了一下,接过水壶,看了看然后厉声喝道,他是整个东海军区有名的审问专家,是孟千里特意从东海调来的。
“还能有什么,中药啊”泽尻健带着一种鄙视的神气回答,“在我们倭国叫作汉方,这是你们一味很常见的汉方,华夏叫十枣汤,我因为身体不好特意从倭国带来一些药材,怎么,难道你们认为我也用它对那些老百姓做了什么”
中校显然已经对他的回答胸有成竹,冷笑一声,
“哦,那我们的士兵刚才也在你们的行李中找到了一些药材的痕迹,就是你所带的药材了”
“对”泽尻健一本正经的道。
“放屁依据我们得到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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