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盯着杨安，仿佛想要将杨安看穿……

    “他有意识，他想起了我……一定是！但NPC的职责，他不能说话，只能出剑……”

    江北城某公寓内，一名看起来二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子，脸色虽然惨白，但神色却是激动地自语。

    这女子正是刚刚第二人生被杨安斩杀的合体境女子。

    尽管登上擂台，近距离接触只是短暂的几息，但她说出的话，以及杨安皱眉疑惑到恍然的表情，她却是看得清清楚楚，杨安绝不是简单的NPC，而是有灵智的NPC。

    这跟之前斩杀西门飞血的方式完全印证的起来。

    但随后杨安直接出剑，明显是职责所在。

    “是大神，虽然是系统模拟出的大神，但显然连大神的记忆都程序化赋予了！可惜，不是真的大神……大神，你一定会回来的，对吗？”

    白兰，比任何人都坚信这点。

    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杨安当时被雷劈的场景。当时的她，就站在杨安的身边，若是当初的她不懂，但此刻已经第二人生中晋升到合体境巅峰的她，现实中更是超越很多在第二人生中是大乘境巅峰的高手，达到了筑基境巅峰，很快便能成为真正的金丹境，她岂能不懂？当时的雷霆，充满无尽的道则，无尽的玄奥，而且因为就在身边的原因，她感应的无比清楚……

    她之所以现实中的进境远超一般人，跟家境有点关系，能提供她更多的修炼资源，但她清楚，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她亲眼目睹，且是最进距离接触了杨安被雷劈的场景。

    ……

    “系统，过份了吧？限制已经够多了，你这样操控我，有意思吗？说好的利益交换，我到这里就是你磨砺玩家的工具人？我的收获是什么？如果还这样，那抱歉，以后我不可能再来这鬼地方，受这气。”

    第二人生中，杨安不爽了。也不管系统能不能听到，会不会回应，直接开喷。

    “这是NPC的职责。你的收获开启了隐藏奖励，每胜一场，对你都有巨大的好处。但暂时不能透露，到时候你自然会明白……”

    “嗯？能交流啊？”

    “就这一次。不要交流了……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啊？”

    “杨安，我知道你是杨安。我是道灵，是没有感情的道灵。不要说话了，我不会再说话了，暴露了，你就暴露了……你要经常来，我可以帮你的。好了，不要再跟我说话了……最后一句，第三百场战斗，你要故意输了。到时候，我带你去好地方……”

    “呃……”

    什么鬼？

    杨安这次是真的震惊了。

    他也就是牢骚下，压根没想到系统会回复，更没想到还说出这么一大段让他完全惊呆的话。道灵，没有感情的道灵？知道我是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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