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一边啃着猪蹄一边竖耳听着门外的动静,听见隔壁房门被敲响后就传来了开门声,然后就听一阵对话声传来。 “爵士,您要的金果酒拿来了。” “为什么只有怎么一小瓶?” “抱歉爵士,这是经理的要求,毕竟您老可是压轴登场的主角。” “哼,老夫演了一辈子戏从来没出过差错,而且这酒越喝越有劲,才怎么一小瓶连给我漱口都不够,再去拿。” “爵士请别让小人为难,经理说您的身体状况……” 砰!一声拍桌子的动静传来。 “老夫可是堂堂大法师,难不成还会醉死在台上不成?” “不不不,小人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经理他……” “闭嘴,老夫亲自去找那小子谈谈。” 然后就听隔壁传来摔门而去的声音。 “爵士,爵士,哎哟,您慢点走,可千万别摔着。”紧跟着就听侍者的劝阻声远去。 陈凡吸了下鼻子眼中一亮,偷偷推开房门一个箭步窜进了隔壁化妆间,就见一小瓶金酒还搁在桌上。他一点也不客气,拿起来咕噜噜地一口闷干净,然后迅速溜回自己的化妆间继续啃起猪蹄。 啃着啃,陈凡忽觉不对劲,细一回味发现这酒里有毒…… “淦!”陈凡脸色很精彩也很无语,将猪蹄往嘴里一塞连骨头带肉几下嚼干净吞下。 “到底是那个混蛋下的毒?”陈凡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还是这老头在外头惹了什么人?” 这事本与他无关,但如果这老头真的被毒死,那么身在隔壁的他肯定会受到盘问和牵连。 这种无妄之灾实在让他有些无语,心说老子都已经女装了为什么还会有这种狗血事情牵连到他头上。 关键是他还没处说去,要不然就解释不清了。 片刻后,莫娜匆匆而回,见陈凡还在立时松了一口气。 陈凡无语道:“班主,你不会以为我怎么大一个人真的会丢了吧?” “我这是关心你。”莫娜白了他一眼,忽然一吸鼻子皱眉道:“哪来的酒味?” 陈凡指了指隔壁,神情自若道:“我刚刚听见隔壁传来那位老爵士的骂街声,好像是因为剧院经理不给他痛快喝酒,现在去找经理说理去了。” 莫娜摇头苦笑道:“查尔斯爵士什么都好,就是这爱喝酒的毛病……唉。” 陈凡故作好奇的问道:“这位查尔斯爵士平日里除了爱好喝酒,还有别的什么爱好吗?” 莫娜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陈凡轻笑道:“人家毕竟是老艺术家,我觉得和他搞好关系有利于我未来的发展。” 莫娜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如果人家肯提携你确实能让你少走许多弯路。不过这位查尔斯爵士为人刻板固执,平生只有两大爱好,一是喝酒,二是演戏。你想巴结他得先证明自己有演戏这方面的天赋,否则就算你送再多礼物给他也不会得到半句赞赏。” “哦,我记住了。”陈凡轻轻点头,心中却在暗付这老头只好酒不好赌,风评也极好,那应该也不是因为女人而招来杀身之祸。 那到底是谁会对一位老艺术家痛下杀手呢? 这时就听外头那位老艺术家骂骂咧咧的回来了。 莫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毕竟背后嚼人舌根可有违贵族礼仪。 片刻后隔壁的门被用力推开,陈凡默默地降低了一点自己的听觉。 “是谁?!是那个混蛋偷喝老夫的酒???”一声暴喝炸响,引得后台休息区一片混乱。 许多演员与工作人员听见老爵士的咆哮声纷纷开门探头张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让这位老艺术家如此怒不可遏。 莫娜也被隔壁的吼声给吓了一跳,偷偷开了一条门缝张望。 陈凡有些心虚的咂摸了一下嘴巴。 这时隔壁的动静越闹越大,甚至惊动了经理哈林顿。 陈凡乖巧的坐在化妆台前默默地听着隔壁传来的吵闹声,只听见那位老爵士以罢演为要挟一定要哈林顿查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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