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力道之大,恨不得将她融入进自己的骨血里。
“时”
外边儿却是在这时突然闷哼了声。
“宝贝儿”
似乎是女人低低了说了句什么听不清楚,随即就听见男人隐忍烦躁地叫她宝贝儿,跟着女人千哄万哄,最终男人妥协反过来哄了好几遍。
没一会儿,门一关一合的声音响起,在这安静到诡异的洗手间尤为清晰。
空气胶着。
某些东西似是一点即燃。
时染对着男人幽暗的深眸,唇角浅浅地扬了起来。
“四哥,”她轻快欢喜地叫他,望着他时眸光璀璨,此刻又像极了一个刚刚陷入热恋的娇羞少女,“你还没回答我呢,究竟想不想要,嗯”
说话间,她的指尖重新肆意划过。
诱惑人心。
喉间发紧,岑衍望着她,眸底暗色汹涌“我若说想,如何”
闻言,时染吃吃地笑了。
“怎么样啊”迷离目光扫过他某处,手指轻抚了下他的脸,“那就想着吧。”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同一时间,隔间门开,时染脱身,直接往后退了出去。
此刻洗手间内只有她和他。
隔着一扇门,眸色深沉的男人衣衫不整,纽扣被解开,衬衣上鲜红唇印明显,下摆更是被扯了出来,哪还有一丝不苟的样子。
而他的领带和皮带
在时染手中。
四目相对。
时染眼中哪还有刚刚的娇羞,有的不过是凉薄嘲弄。
浅笑弥漫,她望着男人的眸,弯了弯唇“追我岑四哥,你做梦呢。”
一字一顿,格外清晰,清晰得像是刺骨。
最后瞧了眼男人狼狈模样,如女王般微抬下颚,时染傲慢地笑了笑,而后转身离开,没有半分留恋。
“砰”
是门被甩上的声音。
岑衍仍站在原地。
周遭太过安静,他索性从裤兜里摸出了打火机点了根烟。
很快,烟雾徐徐将他俊漠的脸模糊。
他静静地抽着,平复着被她撩拨起的某些东西,而他的神色仍是清冷肃穆,只是渐渐的,他的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透出一丝漫不经心的轻佻慵懒。
呵。
他若有似无地无声低笑。
脑中回想着她将他的心思挑明的模样,想着她娇嗔的演戏,恍惚间,他终是再次有了种真正重新呼吸到氧气的踏实感觉。
一别四年。
久违了。
“哐当”
男人的领带和皮带被时染随手扔进垃圾桶里,没有丝毫犹豫,毫不怜惜,而皮带扣发出声响的那瞬间,她心中堵着的那股气终是被冲淡了几分。
没有去管也不会管洗手间里的那个男人要如何收场,冷艳地扬了扬唇,她回到了宴会厅。
身旁还是殷勤备至的柳二公子。
一见她回来,当即做出一副关心模样“染染,你去哪儿了没见你,正要给你打电话。”
时染听着他的声音,目光又意味深长地扫过他脖颈处的吻痕,漫不经心地拨了拨额间散落下来的发丝“洗手间啊。”
柳二公子面不改色,甚至嬉皮笑脸“那该叫我陪你去才是,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呢,绅士就该陪着女士去她要去的地方,然后耐心地等着,不论多久。”
“是么”
“当然。”
时染朝着他娇笑“会有机会的。”
明眸浅笑,顾盼生辉。
柳二公子着实看呆了。
时染瞧见,懒洋洋地问“今晚的晚宴没意思透了,不如我请柳二公子吃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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