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保安和管理人员一路吆喝着出来拦截,陆飞驾着这辆疯狂的轿车又冲破后门的栅栏,从一条小河上飞跃过去。
又疯狂飞奔了二十来分钟,陆飞感觉头顶上那种危险的气息已经完全脱离开来,才在道边停了车,先查看一下副驾驶座位的那位司机的伤情。
那人后腰上一个鸡蛋大小的血洞,子弹在他腹腔里搅动,从小腹前面出来,已经碗大一个血窟窿,肠子都流出来一堆,人早已死掉多时。
陆飞叹一口气“兄弟,不是哥们不救你,只是你运气太差了”回头他又对英琼说,“我们要下车,赶紧离开这里。”
他拉了英琼从车里下来,两人一路狂奔连转几个路口。陆飞放开拉着英琼的手,上下打量她一番“行啊,没想到英姐还是长远健将刚才这段距离怎么也得有两千来米吧,能跑下来,真的不容易”
英琼手按了膝盖,弯腰喘息一阵“我在大学时是中长跑运动员,校运动亚军呢。你,你才是真的厉害,跑这么远,一点也没有喘息。”
陆飞呵呵笑“我们不一样,我这不是跑。我们武功中有一种陆地飞行术,十公里之内可以和一般的摩托车比试速度。就是背着一个人,怎么也能飞个五十六迈吧”
英琼突然问,“那你怎么不背着我跑”
陆飞一愣,随即又坏坏一笑,“刚才不是跑得急吗把这茬儿给忘了。”
英琼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现在也没功夫和他掰扯这些,四下看看“这是哪儿啊离港口还有多远”
“远啊,远在天边,不过,又近在眼前”陆飞笑嘻嘻拉着她绕过一个广告牌,果然,一阵海风扑面而来,眼前一片汪洋大海,左手边正是海港码头,大小轮船密布,出出进进。
他们车子从植物园后门撞出来,超了近路,已经到了海港旁边,又跑了两千多米,现在两人就站在货运码头。
英琼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电话,也难为她这么紧急的情况下,小包一直没有离手。她拨通一个号码,哇啦哇啦一通太国语,说了自己的情况,让国内的哥哥帮她联系一家货轮,她要改为坐船离开华夏国。
果然,十分钟后,有位富商模样的太国人,还了十几名手下开车过来,接他们上了一艘货轮。英琼并没有对他说明自己的身份,她又化了妆,对方也想不到他们国家的前总理,会以这样一种模样登上他们的货轮。
但富商从电话里知道,这个漂亮女子也肯定不是寻常人,不是富商也是太国的名媛一类,所以不敢怠慢,把船上最好的客房收拾出来两间,给英琼和陆飞住下。
这是一艘万级货轮,在短途海运中也算是中等级别,上下三层甲板,主要运输太国的一些水果矿产,又把华夏制造运回国内。
傍晚八时许,货轮离开港口,夜色里朝苍茫大海前进。
等轮船一离海岸,英琼的心也放下大半。她先用手机向哥哥报了平安,估计再有一夜一天的时间就可以回到太国。
刚挂了电话,船主人派人送来上好饭菜,英琼去隔壁感陆飞一起过来吃饭,请他尝尝太国特色饮食。英琼再次表示感谢“陆飞,当时在金蝉大街的时候,要不是你突然把我按倒,那一枪我就没命了。所谓大恩不言谢,我笔账我也记下了”
陆飞大不以为然的说“客气客气,我们是朋友嘛为朋友两肋插刀都可以,何况只是轻轻一按,举手之劳”原来这只是个举手之劳
英琼也笑了,心内感激之情也不再多讲,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陆飞“当时在车上,你怎么知道有人狙击我们”
陆飞把太国特色炒饭送到嘴里,笑笑说“我也不清楚,可能武功练到一定地步会有一种特殊的预感,我们通常叫做危险感知力当然我就觉得车顶处有一种危险的气息,而且越来越浓烈,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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