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贵妃祸害皇上也正常,谁让婉贵妃一进宫就搞出这么多事情呢?
随海没办法劝,只好说道:“李大人先回去吧,今日皇上心情不好,你也别把皇上的话放在心上,明日早朝你可记得来。”
李公谨怅然喟叹,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和憋闷,他没有理会随海的话,只神情沮丧地往御房看了一眼,最后失魂落魄地出了宫,回去后他就把自己关在了房。
殷玄是不管李公谨是什么状态的,等随海又进了御房,殷玄抬起头,冷声说:“你亲自带禁军去烟霞殿,把素荷抓来,胆敢私下里鼓动大臣,背后私议婉贵妃,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上一回她当着朕的面说婉婉的不是,朕看在明贵妃养病的份上,缓了她的刑,她倒是觉得她有三头六臂了,可以在宫中横着行,什么话都敢说,也什么事情都敢做了,这等无事生非的贱婢,早该处死了。”
说到这里,英俊的眉心露出浓浓的厌恶,冷声道:“不用带过来了,直接带下去处死。”
随海在刚刚听到李公谨提到素荷的时候就知道素荷这姑娘活不了了,以前不知道婉贵妃是谁,随海还能看在明贵妃的薄面上为素荷求个情,可知道婉贵妃是太后后,他就绝口不会求情了。
随海低应了一声是,立马出去,带上禁军,去烟霞殿,拿素荷。
素荷从早上见过李公谨后就十分的心不在焉,忐忑难安,伺候拓拔明烟的时候老是出错,让她拿筷子,她会拿成碗,让她夹菜,她会夹错,倒个茶水又会倒洒,总之,异状频出。
拓拔明烟看出来了,红栾也看出来了。
拓拔明烟问素荷是怎么回事儿,素荷抿了抿嘴巴,没向拓拔明烟说早上她见过李公谨之事,素荷不是不敢说,她只是担心拓拔明烟听了会担心,影响她养病,就借口说昨晚没睡好,精神有些恍惚,老是出错。
拓拔明烟也没怀疑,因为昨晚上婉贵妃来过。
素荷和红栾都是伺候在身边的人,她二人对婉贵妃是什么心态拓拔明烟很清楚,尤其素荷向来比红栾敢说敢言,又嫉恶如仇,且素荷和红栾都对自己很忠心,自是极不待见婉贵妃。
每回这个婉贵妃一来,素荷就格外的生气。
可能昨晚真被气到了。
拓拔明烟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让素荷不必太在意,又说自己如今也看淡了,婉贵妃如今又极得圣宠,不要去招惹她之类的话。
素荷听了,拓拔明烟就什么都没说了。
可是,中午睡着后,素荷就被凶神恶煞的禁军们带走了,领禁军们来的人是随海,烟霞殿里的宫人们不敢拦,红栾也不敢拦。
红栾想去叫拓拔明烟,可素荷不让。
素荷在看到随海领禁军们进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这一回大概在劫难逃了,她十分平静,她不惧死,在做了这一件事情后她就知道自己有可能会死,皇上不会放过她,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娘娘,可她不能连累娘娘,亦不能让娘娘生病的时候忧心她。
只是,她若死了,就少一个能够照顾娘娘的人。
若娘娘醒来知道她死了,那得要多伤心。
那样还是会影响她养病。
素荷一时泪涌眼框,可又不敢哭,怕红栾瞧出异样,她只是强忍着眼泪,让红栾进去照顾拓拔明烟。
红栾着急地抓着她的手臂,急声问道:“怎么回事儿?素荷,随海公公怎么会带禁军来抓你,你做了什么事?”
素荷说:“没事,你忘记我身上还压着一桩罪吗?大概是婉贵妃想要我的命了。”
红栾大惊,还想再说什么,随海已经带着禁军们走了过来,强硬地缉拿住素荷,把她缉拿走了。
红栾连追带赶地拦住随海,哭着问他素荷犯了什么罪,随海只是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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