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悲剧之父,我个人的喜好就不重要了。当我第二遍用这些身份看你的《扎克雷》大纲的时候,我几乎每一秒都可能吼出声,你看,你的头脑完全没被我们这些老东西束缚,你根本不在乎是一个人、两个人还是三个人,你直接要上五十多个人!”
“你把我们的旧东西撕得粉碎。独幕剧?粗暴地踢走,换上多幕。单一舞台?扔掉,安放一些布景,改变舞台的时间、地点,这简直是缪斯附体般的美妙灵感。诗歌?统统摔碎,全部换上通俗易懂的话语,让不认字的人也能听懂,你用实际行动让我们脸红。我们这些剧作家总是自以为代表人类智慧的结晶,总是认为自己才懂人心,但你让我们知道,我们如此虚伪。如果不能让普通人看懂戏剧,那是何等傲慢!”
“你的文辞是不够优美,但是,其中那几句话,包括雷克昨天反复在我面前吟诵的那几句话,已经超越了凡间的美,拥有了哲理的美。”
“是,埃斯库罗斯不喜欢,但‘诗人赛会冠军’和‘悲剧之父’喜欢得发了疯!因为我看到了完全不一样的事物,完全不一样的生命!这个生命看上去幼小不堪,甚至有些丑陋,但我们为什么要拒绝它呢?就如同,我们怎么会扼杀一个幼小丑陋的婴儿呢?我们应该做的是,撒下阳光,精心灌溉,让时间来证明这个新事物!”
“如果时间证明这个新事物一无是处,我们能有什么损失?但如果我们扼杀这个新事物,最后时间却证明她是美妙的,我们才会有巨大的损失。”
“我们不是世界的真理,不是任何人的真理,大多数时候,我们甚至都不是自己的真理。但是,我们往往把自己的愚昧当作真理,当作标准,限制自己,限制他人。”
老人毫不在乎苏业和雷克的反应,如同在朗诵自己的诗歌戏剧一样,滔滔不绝发表自己的看法。
苏业和雷克相视一眼。
不愧是专业写诗写戏剧的。</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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