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带头山匪却突然又问道“冯爷的人果然仗义啊不忍心让我们这些兄弟渴着。但要是冯爷亲自在这,更不会让兄弟几个冻着。起码得”
他一只手比划了一下,“五十个大洋”
“五十大洋”魏家大哥脸色一瞬间冷下来,也是听到山匪说起冯爷,那就是盯上了自己,可也没认,又求饶辩道“当家的是不放路了五十大洋实在太多,我们这一趟活儿”
“没说不放路啊”带头山匪露出好奇的神色,指了指旁边的岩石道,一看就不是能行马车的地方,“这路多宽,几位英雄不想和兄弟们聊,请便。”
铿锵其余十一名山匪抽出了刀剑,把路堵严实,又慢慢向着秦何等人包围过去,分明就是不放,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反而就是要劫冯老财的货,也认出了秦何等人就是冯爷的人
秦何见到这一幕,心下一咯噔,是明白了自己想走难,可紧紧握着刀柄,想着冯爷说的山里规矩,还是向着似笑非笑的带头山匪问道“你们这些人就是这么行事我们都明明给钱了”
“哦”带头山匪奇怪了,把目光望向了蓑衣斗笠下相貌年轻的秦何,“那你说说,你想怎么办事小小年纪,红口白牙的倒是话不少”
啪嗒一名山匪忽然上前一步,脚下雨水嘭溅,抽刀向着秦何砍去
带头山匪露出暴戾笑容,也跟着其余十名山匪合围了魏家二兄弟等人
同时,秦何望着袭来自己脖颈的冰冷刀锋,山匪狰狞的表情,也不由想起那一日的劫匪,上来就是这般死手,哪里有任何道理可言
血气一下子涌进了脑门
秦何抽刀,铿锵招架,苦练的劲力轻易他的偏转刀锋,反手压着他的刀刃,压进他的脖颈里
既然他们不让自己活,自己也不会引颈受戮
噗呲血液嘭溅。
斗笠下的秦何脸上沾满血滴,目光望向了被四名山匪围着的一名护卫,前跑几步,长刀摔打着雨水,朝着离自己最近的山匪砍去
山匪正在和魏家大哥拼斗,没曾想自己兄弟不是秦何一刀之敌,未曾反应,就被秦何一刀穿在了背心,刀锋透出。
“老四”剩下的山匪望着同伴胸口的刀尖,嘶吼一声,分出两人向着秦何斩去,一刀封在秦何心口,一刀在脖颈。
秦何按着刀锋抽出,一推老四的身子,一个弯身,胳膊上被划出了一道伤口,可刀锋也刨开了一个人的肚子,哗啦啦内脏流出。
刀锋向上,割开了另一个人的脖子
秦何闷着头不发一言,提到冲进了另一护卫的战团,尽是朝着山匪的心口、脖颈砍去,杀人杀的熟了,已是得心应手。
一时血腥味弥漫,又被雨水压下,马匹受惊希咴咴嘶鸣,嘎吱车架子抹动地下的鲜血淤泥。
“那小子疯了”带头山匪见到秦何武艺远远超过他们,此时已经有六名兄弟被杀,包括剩下带伤的护卫也回过劲来,反围他们。
顿时带头山匪心里打了一个寒蝉,转身就向着远处山林跑去
噗呲秦何再杀三人,第十个,身上蓑衣与露出的衣摆早已被山匪血迹印满,又望着还在与魏家大哥拼杀的一名山匪,跨走几步,抓着他的衣领,猛然朝后一捞,长刀噗嗤插进了他的心口
拔出溢着血迹的崩口长刀,挂出一缕肉条。
秦何偏转刀锋,朝着山匪的胸口袋子划去,把染血的五枚大洋拿起,递给了旁边愣住的魏家大哥,
“拿着”
魏家大哥下意识接过,望着面目阴沉的秦何,不敢一言,他看到秦何满脸血水,已经分不清是染红了眼,还是杀红了眼。
秦何递完了钱,回身望向了最后带头山匪,提刀朝前追去
嗒嗒的踩水声,裤腿早已被雨水、血水沾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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