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堂内的学生也不多,天色晚了,家人都接回去了。
秦何悄声靠在墙边,听着悠悠的读书声,如今留下来的学生,不是家人还没来接,就是心里喜欢学习,想要多学习一点学问。
再听着他们背书,想起年少赤心的自己,偶尔听到了师兄教的那段诗词熟悉,心里默读一遍,心慢慢真的会静下来。
同在院外。
还有几名男女在等着,他们手里提着柴米酱醋,没一人进来院子,多是在闲聊,等着自己孩子下学出来,怕进去了打扰到了郑先生,与自己正在背书的孩子。
直到最后一堂下课了。
咔嗒房门打开,学生向着郑师兄告别,逐渐走出。
院外的那些家长,才一边走进院子向着走出堂内的郑师兄道谢,一边送上一些鸡蛋等东西,接着自己的孩子。
郑师兄婉言拒绝没收,只是笑着叮嘱学生回去好好作业,但无意间看到堂外的秦何,倒是忽然笑了,“堂弟在干什么”
他就是郑先生的堂弟,那位杀山匪的好汉
听着郑先生话语。
院内的人也望了过来,目光中多有好奇与尊敬,乡里乡外的事情瞒不住。
“给堂兄买酒。”秦何笑着转身出了院子,准备出去买点酒菜,马上要回去了,又是十日不见师兄,那就好好吃一顿,给自己的肚子放松放松。
心情是心情,饮酒是饮酒。
郑师兄摇了摇头,接着叮嘱学生。
学生家长中有个人,看了看离去的秦何,想了想,带着孩子跟上了,走的有些慢。
片刻过后,三个街口外,路上的行人少。
秦何掂着一壶好酒、一袋酱牛肉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前方有一位熟人,张镖头,那日被冯爷在客栈内赶走的那人,好像冯爷不怎么待见他。
冯爷会和他说话,好像也是看在街里街亲的这么多年。
张镖头看到前面掂着酒菜的秦何,倒是让他的孩子先走,又走近几步,抱拳笑道“我是镇里天南镖局的张柳方。小哥,你是郑先生的堂弟我刚才在郑先生院里见过小哥。”
秦何驻步,见到人家好像专门等着自己,也不怵什么,更是好奇,还礼,问道“原来是张镖头。什么事”
“秦小哥武艺不错”张镖头见搭上话了,是笑意更甚“我听说了西山大当家那里的人,十二名好手,全被秦小哥杀了”
“他劫人钱财,我忠人之事。”秦何望着张镖头,“职责所在,有什么不对张镖头想说什么”
“对,当然对”张镖头大赞,又从怀内拿出了一盒印着洋码的香烟,软盒的,“我前段时间去洛城,带回来的稀罕货,小哥尝尝”
“学不会。”秦何摆手,“天色不早,张镖头有什么事情就明说吧。”
“我孩子在郑先生那里上学。”张镖头硬要塞给秦何,“这有啥,不是外人”
说着,张镖头就要推给秦何。
秦何没提酒菜的手,一推张镖头的手腕,却感觉到一股劲力涌来,胳膊上的伤口有些疼,烟要推过来了,往后退了一步。
张镖头脚步稍微一动,跟上,顺势把烟放进了秦何的口袋内。
秦何想要拿出。
张镖头一压秦何的手,无意问了一句,“听说冯爷过两天有匹草药要去趟洛乡,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路上山匪那么多,冯爷要是压货的话,得谨慎点”
“这件事我不清楚。”秦何忽然望着张镖头,忘了烟的事,反而感觉张镖头有点问题,所以冯爷那天才会不这么待见他
秦何思索着,探寻问道“要不我现在去帮张镖头找冯爷问问”
“这个不用”张镖头慌忙摆手,又想了想,像是定下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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