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权想带那只死狗精离开,但是死狗精却不干了,两只小爪子紧紧勾住白小鲜的衣领,大有你敢把我送出去,我就给你把衣服拽破让你春光乍泄的意思。
这让白小鲜又舍不得了,既舍不得衣服也舍不得那只死狗精。
“你看它多喜欢我啊,都舍不得松开小爪子了,要不你就别抱了。”
“再说你一个大男人抱只母狗也不合适,不知道的还当你对它有想法呢”
我尼玛,我能对一只母狗有啥想法
这真是操人不用几把,全凭一张嘴。
我特么除非修炼20多年的撸功撸到走火入魔了,才会对母狗有想法
不过任凭他说破了大天白小鲜始终不松手,而死狗精也赖在了那两座大山形成的安乐窝之间,死活不肯走,这让赵权干瞪眼的只能无奈着。
生抢
当脑海中蹦出这个念头后,赵权又觉得不太至于。
就凭赵权的脑袋,生抢那简直是对他智慧的抹粪,所以他转身就走。
离开小旅馆后,他驾车赶往最近的一家宠物店,然后又去了一家诊所。
去宠物店不见得非得买宠物,也可以买狗粮,这道理就像是去诊所不见得非得买感冒药,也可以买点泻药。于是当狗粮碰上泻药后,赵权脸上就泛起了狞笑
“我特么拉不死你”
手持爱心牌速效瘦身狗粮,赵权幻想起了死狗精拉瘫了的美妙场景。
当然,光幻想显然是不够的,哪有直接付诸于实际行动来的过瘾。
于是在回到旅馆后,赵权就把狗粮递给了白小鲜,表示让她喂给狗吃。
白小鲜正愁不知给狗精吃些什么呢,于是就很高兴的接过了狗粮。
只是那死狗精只是嗅了一鼻子,然后兴趣缺缺的趴下了,根本不吃。
白小鲜不乐意了,这是赵权的一番好意啊,特地买给你的,你咋不吃呢
于是乎,她强行把狗粮给喂进了死狗精的口中,让死狗精把狗粮给吃了。
十几分钟后,躺在床上的白小鲜,边轻轻揉弄着死狗精光滑的皮毛,边低声嘟哝。
“赵权对我真好,知道我喜欢小狗,竟然就把小狗送给我了,还帮它买狗粮”
正在那嘟哝着呢,突然有一股恶臭来袭。
那臭味,简直是无与伦比了,就跟从粪坑里捞出的臭豆腐似的。
白小鲜忍不住的捏着鼻子抱怨道“死狗,你吃什么了,放屁这么臭”
白毛博美满眼的幽怨眼神,仿佛是在说你说我吃啥了还不是你喂的
白小鲜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白毛博美吃的狗粮是她刚才给喂的。
“不应该啊,这狗粮的价格贵着呢,一盒狗粮都赶上只烧鸡了。”
嘟嘟哝哝的,白小鲜下床打开了窗子,以外泄屋内的毒气。
可就在这时候,咕嚓一声响起在房间内,白毛博美拉床上了
望着床单上那朵微黄带黑的屎香大花,白小鲜懵了。
她完全无法想象,一只懂得给人揉脚、懂得偷花姑内衣的超级狗,为何会选择拉在床上。
更可气的是,它连起都懒得起,趴床上尾巴都不抬的咕嚓又是一喷。
那洒脱肆意带着飘逸灵动的大花,直接写就在她的床单上,散发出冲天的艺术气息。
这么说吧,刚才开窗时有只苍蝇飞了进来。现在,那只苍蝇出去了
连特么以粪便为生的苍蝇都抗不住,足可见床单上的花朵毒性是有多么强烈。
白小鲜受不了了,捂着鼻子嘴巴的赶紧往外冲。
在冲锋的第一时间她就已经想好了,这屋她不住了,爱特么谁住谁住,屋里的衣服啥的也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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