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在宋辉的带领下赵权找到了拳头儿。
拳头儿是行内的称呼,按其工作内容该称之为经理才对。
宋辉打完招呼后就走人了,赵权在拳头儿的带领下逛了逛这个地下拳场,并且从其口中得知了一些场子内的规矩。
规矩倒也不复杂,三天时间打一场,一个月内打满十场就可以走人,无分胜负。
当然,也可以选择留下来继续打,图财谋身份的话还可以打风险场,不死人不开门。
风险场风险大收益自然也大,但赵权眼下却没有半点兴趣。
倒不是怕被人打死,只不过现在他需要先摸明白这里。
万一风险场里是富人连枪带炮的突突,或者是来个曹国胜那样的强人,那还不死俅了。
“我打普通场,现在。”
赵权不想浪费时间,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能今天就打出个上民身份。
但事实并非他所想的那样,不仅今天打不出个上民身份,甚至连拳都没得打。
拳头儿对他说,“想打就能打,你是老板啊”
顿了顿,拳头儿又说起这个场子的规矩,“在上台打拳前必须先做一个周的陪练,这点新来的都不能避免,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地等着吧”
说完后,拳头儿也不管赵权什么态度,径直把他领到了住宿区。
住宿区同样在地下,不过屋里除湿器、空调等家用电器一应俱全,倒也没有潮意。
只是被带进的这间屋子实在太过凌乱,左右两张单人床,左边那张是乱糟糟的被褥,右边那张则堆满杂物,甚至还有食物的渣子,地上更是各种垃圾铺底,很难下脚。
想来是拳场安排了好的环境,但住在里面的家伙实在太过随性。
跟这种性情中人同住,赵权觉得很难接受,因而他向拳头儿提意见,询问能不能换一个房间居住。
拳头儿表现的无所谓,“随便,这两排房间里不少空床,只要你喜欢。”
又嘱咐了一些其他琐事后,拳头儿就离开了。
皇朝里讲究最多的就是规矩,这点从以下犯上五年起步就能看得出来。
皇朝有皇朝的规矩,拳场也有拳场的规矩,既然人家定了,那么就只能遵守。
尽管赵权骨子里并不是一个本分守规矩的人,但眼下寄人篱下又图财谋身份,所以也只能遵守,在这给人做一个周的陪练,也顺道打探下到底是个什么玩法。
带上房门,赵权来到隔壁屋子,房门刚刚推开,他就感受到了压迫感。
那种压迫感不是虚无缥缈的气势,而是来自体形上的对比。
屋子里站着一个人,两米多高的个头,体形庞大如熊,单是胳膊都快赶上赵权大腿粗。
这头人熊也不说话,仅瞪着他那双鼓鼓的大眼睛盯视赵权,就仿佛老虎在看跑到近前蹬腿撅腚挑衅的兔子。
赵权退出屋子带上房门,这间也不合适,因为没床。
两张床被人熊给并拢起来估计还得在上面斜着睡,否则无法安放他那庞然的身体。
走到第三间屋子,赵权又推开房门。
这间屋子不错,收拾的挺干净,尽管左边这张床有人居住,但右边的床铺也很整洁,看得出住客是个爱干净又爱收拾的家伙。
但就在赵权准备入住的时候,远处突然响起吼斥声,“你特么想干什么”
只当是有人在争吵,赵权也没搭理,继续往屋内迈步。
“你想找死是吗赶紧把你的猪蹄从我屋里撤回来”
咒骂声声中,有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来到赵权身前。
这是个肤色很黑的家伙,黑的在一平方米煤堆里捉迷藏都找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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