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了,嗯,真长,这些事情,我相信方阁老和齐阁老以及官大人他们自有定议。”
杨嗣昌也觉得自己有些无聊,怎么会为这事儿和黄尊素争吵,还都安排中书舍人,怎么可能,叶向高和方从哲他们岂能答应?
官应震的心思杨嗣昌其实也明白,就是要借用这样一个机会让一干青檀书院的学子锻炼锻炼,以便于日后观政结束能迅速适应,在以后的表现会更好。
至于说中书舍人,届时,肯定是要由内阁几位来慢慢商议的,尤其是涉及到江南诸多利益,江南士人插手一脚是免不了的,否则叶、方二人肯定不能答应。
沈自征也是第一次真正见识到这所谓的政争。
嗯,应该就是政争,因为政见不同而爆发的争论,哪怕是再要好的关系都要置于一边,这是自己父亲曾经提及过的。
在他印象中,文弱兄和真长兄关系是极为密切的,甚至不亚于一直和杨嗣昌同学的侯恂,但是没想到会在这样一个看似和他们两人都没有直接关系的问题上争得面红耳赤。
那副场面,连他这个不太懂他们所说内容的局外人都能感受到那种剑拔弩张的气势。
见杨嗣昌和黄尊素终于冷静下来,侯恂也松了一口气。
作为另外一个官二代,侯恂也很清楚,这等事情日后等到大家进入仕途,尤其是在朝中为官之后,只怕都是免不了的。
治政观念,地域乡土情结,阶层和家族利益,个人感情和倾向,这些都无一不像一道道绳索束缚着大家,让大家都别无选择。
就像刚才黄尊素和杨嗣昌所表明的态度一样,可以道歉,但是不会认错。
因为自己的身份决定了他们在某些事情和问题上也许会一致甚至携手,但是在有些问题上,就免不了要翻脸相向了,唯一希望大家能保持一种相对理性的态度来看待了。
大家态度冷静下来,反而让气氛显得有些凝滞。
好在侯恂反应很快,目光一抬就看在了屋里侧面悬挂的一幅画上,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秋。
“好画!”侯恂也是有些见识的,见落墨虽然犀利,但是却也不失婉转细腻,“君庸,这幅画很有意境啊,不知是何人所画?”
几个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这幅画上,黄尊素的书画水准更高,微微颔首:“笔锋峻秀而不失飘逸,可细微处却是格外柔婉,当时一女子所画?”
沈自征点点头,“嗯,是家姐所画,家姐自幼喜爱书画,也曾师从本地名师习画,只是那位画师水准也有限,不过家姐却也能有所造诣,……,真长兄,不差?”
“嗯,令姐端的是当得起才人了,这画的水准便是在男子中亦是不俗,咦,这还题了一首诗,好像是后边题上去的啊,笔墨和印记颜色都有区别欸,……”
黄尊素正在感慨,却又看见旁边的一首诗,杨嗣昌却早已经接了上去:“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丝纶一寸钩。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独钓一江秋。好诗!”
侯恂也是忍不住感慨,“的确好诗,虽不若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那般意境深远,但是这首诗却恰如其分的把这幅画的风骨表现得淋漓尽致,这首诗也是令姐所写么?”
黄尊素和杨嗣昌都觉得不像,这首诗怎么读都有几分昂扬勃发的气势,女性画这幅画没问题,但是要说写这首诗就有点儿张扬放肆了。
见三人目光都放在了自己身上,沈自征脸色也是不怎么好看。
想不回答,又怕人误解,说了,更容易误解,而且他更怕被这几个人给嘲笑。
杨嗣昌三人都有些好奇,这难道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挂在这正房里,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成?
实在顶不住三人的目光,吭哧半天,沈自成才如同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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