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从紧抿的唇缝里吐出来几个字。
“老夏,你要是不想失去我这个朋友,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陆炳眼瞎归眼瞎,菊兰不分归不分,但是拿起二胡之后,整个人都变了。
让肖浅和夏玮璋都没法驾驭的旋律,到了他的手中,立刻就鲜明起来。
只听他拉了一遍,肖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是这个,就是这个。”
陆炳却很不满意。
“小子,你做的什么破曲子怎么二胡的演奏就这么点你是瞧不起我们二胡吗”
肖浅欲哭无泪。
“陆爷爷,您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就是觉得这段旋律用二胡伴奏比较好,可没有瞧不起二胡呀。”
陆炳不依不饶。
“好,既然你没有瞧不起二胡,那这首曲子就全用二胡来演奏。”
“噗”
肖浅差点当场吐血,只好求助地看向夏玮璋。
夏玮璋却老神在在,对于这个无理的要求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
“老陆你说的对,就这么做。”
陆炳心满意足地笑了。
“呵呵,还是老夏你一心为咱们国乐着想啊。咱们的国乐哪儿差了怎么现在的年轻人就可着那些洋人的玩意儿稀罕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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