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秘书问到“只想问最后一个问题。这件事做完后,大家会得到财务自由。”
下面有人举手问到“啥叫财务自由”
苕货不冷不热地在下面说到“就是要发财的意思。”
“对,这位小兄弟说得对,他很有水平。大家今后发了财,有两件事要做。第一,要大力宣传民族团结。第二,要力所能及地做慈善事业。大家能不能做到”
“能”下面群情激愤,仿佛打了鸡血。
“但是,投资有风险,我想何经理也给你们说过。所有投资,都有可能亏损。虽然我们这个事保险系数比较大,但是对于收益,有的人,却报有不切实际的想法。我们这次,每人的投资是以二十万作为一股。一个人,最多投三股。为什么因为国父说过他的理想均富。好处不能让一个人独占,得让更多的人受益。就是你一个人投了三股,比如你得到利润六百万,但你不能全部占有了。你只拿其中的五百四十万,剩下的六十万,你得拿出来做慈善,为什么大家要想想,还有许多没钱投资的劳苦大众,谁来帮他们呢财富为人民共有,大家发财了,但不能独吞,对不对”
“对”下面的人只听到五百六十万了,哪里还顾得上投资有风险。
“当然,我们采取的是认缴入股制。如果大家交了钱,我就拿回去让胡总审批。如果大家不愿意拿出来,那就只好算了,我下午就要赶回西安。”
这正是最为关键的时期,就是大家要交钱出来。此时如果没有一把火,是把大家点不燃的。
苕货此时出来了。“刘秘书,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说。”
刘秘书与何姐装作很意外的样子,在大家的目光中,被迫点了点头。
没有谁比苕货更好的角色了。在座的所有“投资人”都可以确认,这位有礼貌有实力很灵活会来事的人,也确实是个狠人,一人在车上占两个位置,出手大方,保持着高度警觉与怀疑精神的年轻人,肯定不是何姐一起约好的。大家都明白,他只是半路上来的一个人,虽然给大家帮过忙,但毕竟是个外人。
以精明且狠辣的外人的眼光,来看待一个事,可信度就非常高。
“我是个年轻人,有些事不太懂。本来这两天在车上,我想问何经理,或者问在座的人,大家都不太相信我。既然刘秘书来了,我有几个问题想问清楚。”
何姐假装给苕货使眼色,让他不要过分,当然,这眼色也是给大家看的。而苕货呢,却装出一幅愣头青的样子,固执地问到“第一个问题,刘秘书,你刚才说了一个数字,说投六十万,可能赚到六百万,那么请问,这是高点还是低点。如果实际赚得更多,多余的钱,是归你们,还是归投资者”
刘秘书推了推眼镜,反问到“你是做过投资的吧”
“对,我就是做过投资的,所以,得先问清楚。”
“好,既你做过投资,那就明人不说暗话。我说的话,都是合同上已经写好了的,过会把合同拿给大家签的时候,大家自己去核对。第一,关于低点还是高点的问题,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只是个保底的利润规模。”
“那就是低点呗。”苕货说到。
“对。第二个问题,多余的,比10倍还要高的利润,归谁的问题,这在合同的原则上已经明确。所有利润原则上,都归投资者。但是,必须在履行我前面所说,得到利润后,将原始股本退回公司,以利于公司扩大受益面,让它成为更多民众的利益,这你听懂了吧”此时,刘秘书显示出一种公事公办的口气,好像外交发言人。
“这个意思是说,哪怕我得到了八百万利润,也只需要拿出原来股本的六十万,回馈社会”
“是这个原则。”刘秘书话语简洁。
“我还有第二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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