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去大医院治,只能一直瘫痪在自家床上,偏偏得的病一时半会又死不了,只能那么熬着。”
“女孩还有个父亲,她母亲病了过后,她家里就靠她父亲养活。邻里附近的人都尝夸她父亲,说她父亲有良心,他老婆都那样了,都还没抛弃。”
“女孩也觉得自己父亲辛苦,她父亲做好了饭,都是她端起给她母亲吃,平日里,她父亲不在的时候,
也是她照顾着她母亲,也和她母亲说说话。”
“应该是她十一岁那年的一天晚上。”
廉歌看着远处灯火,出声简单叙说着,
“可能因为那是夏天,那天晚上她有些睡不着,或许就是因为别得原因没睡。她跑到了她母亲睡得那间屋子,想和她母亲聊会天。”
“可能她和她母亲说了阵话,也或许只是说了几句。屋门外传来些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母亲跟她说,让她藏起来,把耳朵紧紧捂住。”
“她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应该还是按她母亲说得做了,可能是藏在了柜子里,也可能是藏在床底下。”
“她应该是没听她母亲的话,或许是看到了,或许是听到了。她知道了走进屋里的是她父亲。”
“她父亲和她母亲说了会儿话,然后,她看着,听着,她父亲开了门,背着她母亲从屋里走了出去。”
“第二天,她家请来了做白事的道士,传出了她母亲病重去世的消息。”
“女孩长大之后,过得还算幸福,嫁了户不错的人家,夫家人对她都不错,但她过得还是有些谨小慎微。”
“再然后,有天。她的腿因为意外摔断了。”
说完了这故事,廉歌停顿了下,再从远处转过了些目光,也没再多说什么。
电话那头,顾小影和顾母都有些沉默,
也没去问那女孩是不是就是先前那女人。
“在医院里,经常能听到些摔断了腿,很难治好,得一直坐轮椅上的,或者干脆下半身瘫痪了的老人,传来些自杀了的消息。”
顾母拿着筷子,停顿了下,再抬起些头,出声说道,
“一是因为有些怕自己成了累赘。二是,怕别人觉得自己是个累赘。”
出声再说了句,顾母没再接着说下去。
旁边,顾小影也有些沉默,
电话那头,再有些安静下来。
廉歌听着电话那头的些话语声,听着耳边四下些声响,
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看着这摊位上,摊位边挨着的街上。
街上,还人来人往着,摊位上,也还热闹着。
摊主忙活着招呼着客人,吃着些烧烤,菜的顾客也各自说着些话。
“吱吱,吱吱吱”
肩上,听完了廉歌叙说,再埋头对着烤串战斗的小白鼠吃完了捧着的那串烧烤,
再转过些脑袋,望了望廉歌,再望了望桌上的烧烤,叫了两声。
“廉歌,你不饿吗。你再不吃,你的烧烤就要被小白鼠吃完了。”
电话那头,顾小影没再接着先前的话说,听着电话这头小白鼠的叫声,再对着廉歌出声说道。
闻声,廉歌转过些视线,看了眼肩上眼馋着的小白鼠,不禁笑了笑,
“吱吱,吱吱吱!”
似乎听到了电话那头顾小影的话,小白鼠再跟着叫了两声。
再笑了笑,廉歌再拿了根烤串递给了小白鼠,
再拿起了筷子,吃着桌上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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