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跳过去。
    这可如何是好呦,看起来好像是个耙耳朵
    两位当哥哥的愁死了。
    只有三当家半点不愁,他如今刚圆了愿,看天都格外蓝,喜滋滋道“我先去厨房看看有什么。”
    “且慢。”
    书生拉着他,轻轻笑了笑,伸手将他长发微微一拢。
    “都乱了。”
    “”
    俩当家眼睁睁看着三当家的头发卷起来,连脸也红了,说话磕磕绊绊,“那,那什么,我就”
    书生道“郎君且坐。”
    这一声郎君喊的,又低又勾人,一下子把小含羞草的魂都给勾完了,魂不守舍坐在凳上。
    书生亲自为他梳头,动作小心,“我与郎君同去。”
    小含羞草回魂了,不太赞同,“怎能让你去那种地方”
    这说的,像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似的。
    熊一牙酸又牙疼,听见书生极温存地笑了声,缓缓道“郎君忘了。先前我一个人住着,都是自己煮饭吃的。”
    小含羞草登时心疼,攥紧他的手“哎呀,那多辛苦”
    熊一“”
    郎二“”
    完了。
    他们在这屋子里,连一秒钟都无法多待下去了。
    三当家初娶亲的前几日,当真是如胶似漆,拆也拆不开。
    两位当家觑了好几天,好容易觑着了个空隙,将他拉来问他洞房详情。
    重点是谁是上头那个,谁是下头那个。
    小含羞草听了差点儿卷叶子逃跑,羞道“这是说什么,我们不曾不曾”
    不曾授粉。
    那晚上好容易在一处互诉衷肠,书生给他说了一宿的小情话,说的三当家心如火炽,恨不能在他怀里再开个一二三四五六朵花。
    光话都说不完,哪儿有授粉的工夫。
    郎二听了,倒松了一口气,“如此甚好。我本有些担心,怕你年少无知,倒被他唬弄了去。”
    他们好容易栽出来的一个宝贝弟弟,可是万万不能做下头那个。
    郎二把怀里头一个小瓷瓶塞给他了。
    三当家茫然,“这是”
    郎二说“给他用的。”
    三当家“”
    他吓得一个哆嗦,倒退两步倒吸一口气,差点儿把自己栽土里去。
    “听话,”郎二拽了他一把,“我前几日看他,总觉气魄不同凡响,恐怕不是池中物你若不能辖制他,早晚必被他所辖制,非得早早出手不可。”
    他那日一见那书生,只觉这人眸光讳莫如深,气度非比常人,竟有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再看他三弟,啧,头毛软不说,一言不合还要打卷卷。脸软,身上肉也软,嫩的就跟那刚生出来的嫩芽儿似的,好像能被人一把掐了。
    郎二怎么能不操心梦里都是这棵草被那猪拱了。
    左思右想,终是下山买来了秘药,悄声传授小含羞草如何使用。
    小含羞草听的直打卷儿,说“可我觉着不成”
    “能成”
    二当家握住他手。
    “莫要担忧,你好歹也是个精怪,这上头还是能胜于凡人你只管去,定然能成”
    他给三当家喂了颗定心丸,三当家犹豫踌躇半日,终究是点了点头,把那小瓶子揣走了。
    里头的药丸极小,入水即化。
    三当家给他压寨夫人端水,小声说“先生,喝口茶吧。”
    书生抬头看他一眼,却微微一笑,道“多谢。”
    他端起那茶盏,当着三当家面,泰然自若将那茶水抿了几口。
    三当家微微宽心,站在一旁眼巴巴看他喝,忽的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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