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尘,你来晚了。”
甄华新说。
“就知道你要找我,可这小子通报的太啰嗦。
这人跟了你很长时间,他丢脸,你也丢人不是”
张逸尘说。
“小子,嘴巴放干净些。”
侯建邦说。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被打的鼻青脸肿哭爹喊娘,在两个大汉面前,你们可是真怂。”
张逸尘说。
“你不也一样,偷偷溜走了。”
侯建邦说。
“你是想溜也溜不掉。”
张逸尘说。
“你”“够了,张逸尘,让你进来不是听你斗嘴的。
你昨晚给我惹了那么一大滩拦子,今早还迟到,你真是让我好难堪。
给你的庆功宴啊,结果当场就被牟俊皓给打脸了。
你小子到像个没事人一样溜走了,现在还在这里强词夺理。”
甄华新说。
“要不是今早我迟到了,我不会主动来办公室找你。”
张逸尘说。
“不管如何,迟到就是迟到,你要是仅仅想在迟到上做文章开除我,那是不可能的。
你也不用跟我拐弯抹角,你的心思我都清楚,你不就是想阻碍我高升
你不就是想费尽心思的开除我,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我迟到了,我会写检讨书,在全一组公开,该扣的工资,你随便扣。”
“你话说的很难听,正如你人一样,让我很难堪。
你名声很响,你也很傲气,刚开始我看你有能力,而且是刚来,我不愿跟你一般见识。
但现在,你已经越来越过分了,你让我难堪,我也不会让你好受,是时候让你明白一组的规矩了。”
甄华新说。
“怎么,你还想将我的工资全部扣光不成
无所谓。”
张逸尘说。
尘雪集团的钱,就是张逸尘的钱。
发工资对张逸尘来说不过是走个形式。
这个形式有没有,对张逸尘来说都无所谓。
看着张逸尘满不在乎的样子,甄华新嘴角直抽搐。
甄华新刚开始对张逸尘客客气气是因为他想要看看石方对张逸尘的态度。
可他始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这也是他迟迟不跟张逸尘闹僵的真正原因,虽然张逸尘只是普通职员,可毕竟也认识石方,甄华新做事还是比较谨慎的。
张逸尘表现的越狂傲,甄华新就越觉得他是有底气。
但是昨天晚上,他被牟俊皓的人打了。
而且牟俊皓想要对付的人是张逸尘,甄华新认为他是替张逸尘挨得打,他心里憋屈,不得劲。
况且石方对张逸尘不冷不热,于是他不想在张逸尘面前再忍了。
在酒会上,因为牟俊皓来闹,想要做的事情,甄华新一件都没做成。
甄华新归根结底,将所有的仇怨都算在了张逸尘头上。
他对付普通员工用的最通俗的办法就是扣工资。
这是他的拿手好戏,可是张逸尘满不在乎。
张逸尘来当员工是石方亲自安排的,所以甄华新也没有资格开除张逸尘。
这就令甄华新很是头疼。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甄华新说。
“我所做的,不需要解释。”
张逸尘站起身来,留给甄华新一个离去的背影。
甄华新拍着桌子大声叫骂。
张逸尘刚走出来,张芷便走了过来。
“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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