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答应了。”
“没那么吓人,”赵寒道,“我呢,就是想你把昨日在门前没说完的话,仔仔细细,给我说一遍。
特别是徐里正说谎,和徐家人古怪的那一段。”
曹瑞一拍额头
“瞧瞧,我差点都给忘了。
那太好了,这事小哥您就算不问我,我也早想跟您说了”
原来十余年前,这个繁盛的山谷,还是另一番景象。
历经数十年的积淀,那时的谷里,早有了人烟。
可也不知是什么缘故,这谷里的人大多容易得病,寿命都不长。田地看起来很肥沃,可庄稼的收成,就是比外头要少很多。
附近的山林很大,可连山珍野禽都极为少见。
谷里的人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日子过得很凄苦,不少人忍受不了,又逃了出去。
只有那些在外头实在无依无靠的,才坚持留了下来,慢慢地,谷里就只剩下了寥寥一些人家。
正当村民们惶然不知终日的时候,某个黄昏时分,三匹风尘仆仆的马,忽然踏进了山谷。
牵马的是一对年近四十的青年夫妇,前头两匹马驮着一些行李。
后一匹马上,坐着两个十岁左右的孩童,一男一女。
四人风尘仆仆、满面倦容,好像已经在这荒山里,跋涉了很久一样。
突然有外人来,村民们本能有些畏惧。
可慢慢接触了,他们就发现这对青年夫妇谈吐有度、平易近人,很快就和村民们打成了一片。
不久,那青年男子就领着一众村民,开始开荒播种,起屋造舍。
他好像对很多事情都很有见地,总能把村民们遇到的家长里短、种种难题,一一设法解决。
说也奇怪,也就是从青年夫妇进谷之后起。
这谷里患病的人渐渐就少了,土地的收成也越来越多,周围山林里,各种兽禽也慢慢有了踪影。
十余年下来,山谷里的人户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繁盛,这才有了今日的气象。
这一切说起来,都是多亏了那对青年夫妇。
尤其是那位青年男子。
“你说的是这个人,就是徐里正的兄长,徐继贤吧”
“厉害啊小哥,一猜就中。
对,也就是因为这个,那徐继贤才被推举成了里正。
可你猜怎么着”
原来,虽然徐继贤备受村民拥戴,但有一样,他一直讳莫如深。
他的身世来历。
每当有人问起,徐继贤总是说,自己就是个寻常的读书人。要是有人问细节,他总是笑而不答。
此外,种地造屋那么大的事,总需要些谷里没有的东西。
而所有的这些,都是徐继贤出的钱财,让村民们偷偷到外头买回来的。
这里头的花费,也是蔚为可观。
可这徐继贤,却好像有用不完的钱。
那片偌大的徐家庄,也是他做的设计,使钱雇了村民盖起来的。
“小哥您想想,一个书呆子,能知道这么多东西,有这么多钱财
您不觉着,这里头透着奇吗”
赵寒想起了徐望贤拿出来的,那幅稀世的字帖。
“老兄,”他看着曹瑞,“据我所知,来这谷里的人,大多在外头都有些不想提起的往事。
徐先生他不愿说自己的身世,没什么出奇的。
至于钱财,人家在外头赚的不行啊”
“这对,要说起来,这徐家人里头,也就这徐继贤还算是个人物。
哦不对,还有”
曹瑞忽然有些眉飞色舞
“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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