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出船头、身形一飘,就上了岸边,扬长而去。
刚才,水珠突然飘浮、又化成了雾气,那船夫就已经惊奇不已了。
这时候,看见船里有个客人突然就飞了起来、飘上了岸,船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周遭岸上的人,也是惊诧不已,拼命搓眼。
李玄苍淡淡一笑,说了声
“船夫,劳烦靠岸。”
那船夫这才惊醒过来,连忙从水里捞起船桨,把船靠了岸。
李玄苍给了船钱,上了岸、正想离开。
一个人影从柳荫下走了出来,站在他的眼前。
是李凌若。
她还是那一袭的白衣,美目淡然、绝色如仙。
“父亲。”李凌若淡淡的话里,带着尊敬。
“哟,是凌丫头,你怎么来了”
李玄苍有些惊喜的样子
“你早说呀,老爹这刚才游完一趟的船,可惬意了。
来,咱父女再游他一趟。”
李凌若没答,只道
“父亲,女儿可否问一句,方才袁山长他都跟您说了什么”
“我说凌丫头,原来你是跟踪你老爹我啊”
李玄苍笑道
“那刚才的事,你肯定也都看到了。
放心吧凌丫头,老爹我说过,他们那边的事有我扛着。
你就放心地,去闯你自己的就成。”
李凌若望了眼袁鹤消失的方向,淡然道
“女儿知道,袁院主多番催促,父亲您这边的压力也是不小。
女儿多谢了。”
她朝李玄苍,恭敬地做了一躬。
“哎哟,”李玄苍笑道,“丫头你居然对我鞠躬了,这可是多少年都没有的事了,受宠若惊啊老爹我。”
“只是”
李凌若话音一转
“父亲您也知道,此次道侣姻缘之事,自始至终都不是女儿的意思,女儿也从来没有答应过。
所以,女儿实在无法归家结亲,还请父亲见谅。
此外,除了那件事,不知袁山长还有没有提及别的事”
“别的事”李玄苍道,“什么事”
“就是”
李凌若一顿,霜目里泛起了一丝微光
“那个赵寒的事。”
李玄苍看着女儿的样子,笑道
“凌丫头,看来你对这个姓赵的小子,还真是挺关心的嘛。”
“父亲,”李凌若的美目,有些严肃了起来,“其余的事,女儿可以不管。
可若是,有人想对此人有任何不良之心。
女儿,绝不轻饶。”
李凌若一按腰间的古木匣子,又朝李玄苍一叩首,走入了柳荫巷陌之中。
李玄苍望着女儿远去的背影,摇头笑道
“凌丫头啊凌丫头,看来,你是真中了那姓赵的小子的毒,还中的很深。
你啊你啊,就跟你老爹我当年一样,一见了你娘亲,就走不动道了。
好,不愧是我李玄苍的女儿,我喜欢。
只是可惜啊,丫头。
你也知道,你身上所背负的,乃是我李家千年传承而下之道门夙愿。
方才,那袁鹤说,他们那位袁院主用星相术演算到,这扬州之地,会有上古血脉出世游走。
不得不说,这冲虚书院的星相术,那真是天下第一。
他算得没错,这扬州之地,当然有上古血脉游走。
因为,有凌丫头你在啊。”
李玄苍笑说着,好像这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一样
“所以,就算那姓赵的小子,再英俊、再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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