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笑容,在能臣氐看来,是诡异
“能臣氐”楼班拔出长剑指着能臣氐,高声说到“汝这叛逆竟敢勾结汉人”
能臣氐看着满脸悲愤得楼班,心里算的上是胆颤心惊,“楼班,你,你不要血口喷人”ii
楼班对着能臣氐的心口刺出长剑,毫不留情,吓得能臣氐一个陂咧,还以为自己事发了。
“楼班,你来真的你”
“闭嘴若是不想死就给我好好的演戏这样咱俩才能活下去”
后面的乌桓人,看着自己的两个首领你来我往的争斗不止,一时间竟是忘了该干什么。
“刚刚游骑来说什么”
“我只想知道他们为什么打起来”
“他们是游骑过来了才打起来的”
“他们打起来和游骑有什么关系”
“你这呆子那人你过来”
游骑走上前来,将曹彰出现的消息告诉了大军,然后这时,楼班和能臣氐的吼声又穿了过来ii
“叛徒勾结汉军”
“能臣氐勾结汉军意图覆灭我乌桓”
“胡说定是楼班自知斗不过汉人,栽赃陷害能臣氐大人”
“你们那个能臣氐弄丢了我们乌桓的数十万牛羊马匹,更是让两位首领身死,他定是汉人得奸细”
“那楼班还让我们的南下计划彻底失败,他更是奸细”
“啊呸失败了还不是因为能臣氐弄丢了牛羊”
“早就让楼班派援兵,就是不来,最后我们留下了牛羊结果是让你们派来的援军”
“胡说”
“你胡说”
“你们这些乌桓叛徒该死”ii
“你们血口喷人”
这次带来的人很混杂,有丘居河的弟弟带来的亲随,有各个部落带来的杂兵,也有能臣氐亲自带过来的战士,人员混杂的好处很明显,人多势众坏处同样明显,互相之间都不信任
“杀杀了这群败类叛徒”
“杀了这群杂碎”
楼班和能臣氐的战斗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开始大家还略微有些留手,尽量克制但是慢慢的,大家都打出了真火,各个部落本身之前就不停的在混战,在斗争,只是被乌桓王得位子诱惑到了一起,大家只是克制住了而已。
而这里面唯一没有仇恨的只有丘居部落和能臣氐所在的部落,一个没顾上混战,一个压根就看不上那些东西。ii
但是他们现在得首领楼班和能臣氐已经打的难舍难分了,弄得他们也开始彼此不信任。
最后由于混战之中一个乌桓骑士一个没有收住力气,一刀将人砍倒在地,真正的乱战彻底爆发,正所谓“有仇的报仇,没仇的发泄”,一时间血光四溅,哀嚎不止。
楼班和能臣氐在做戏,能臣氐看着已经混乱一片的现场,借着两马交错之时,压低声音问道“楼班,你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我们想做的,都一样啊,你只需要陪我演好这场戏就够了。”
“你别给我耍花样”
“放心放心”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楼班这里打的如火如荼,不远处的乌桓大部队也冲了过来,迎接他们的是一个浑身是血的乌桓骑士ii
正在赶路的各位首领看见这浑身是血的骑士不由得大惊失色,打马上前发生问道,“怎么回事曹彰呢”
“曹彰就在前面,楼班大王快坚持不住了”
“什么楼班可是有足足数千人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是能臣氐,能臣氐是汉人得奸细,趁着黄昏我们松懈之时,他砍伤了楼班王,他的人和装成我们乌桓人样子的曹彰里应外合,将我们杀的损伤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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