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民,他日去了那九泉之下,我也说得,但是若是此时不去,九泉之下,我对不起他”ii
樊阿还是走了,一匹快马,一个药箱,数名护卫,飞奔向代郡。
同时各个郡县也出现了零星的疫情,同时也接到了代郡和田豫发来的文书。
涿郡医馆,坐堂大夫看着自己墙上的告示文书,晒然一笑,回到屋子,堂前一坐。
“徒儿,去门口支一口大锅去”
“是,师傅。”小徒弟麻利的将大锅支上,回头问自己的师傅,“师傅,弄大锅干啥”
“昨天让你看过的白虎汤方还记得不”
“记得”
“今儿先熬一锅,有流民,就给一碗先。”
“那价钱”
“看看咱们门口挂的招牌”ii
小徒弟扭头看去,门口两旁挂了一对儿长长的牌匾,“但愿世间人无病”“宁可架上药生尘”
堂屋里,老医师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整理着药架子。
辽东郡,公孙度也收到了官方告示,实行宵禁,同时下令各个县衙,禁止往来,所有城池,许出不许进。
李鍪已经能拆了身上的“禁锢”了,可以开始慢慢的自由活动了,天天在管宁的陪同下在院子里溜达溜达,同时也听听管宁的唠叨。
今日李鍪依旧还是在院子里溜达,管宁在躺椅上读着一本论语,只是那双眼睛从来没有离开过这个在院子里转悠的身影。
门口突然被王越一脚踹开,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一边冲进来还一边大喊,代郡战事结束了汉军大胜,汉军大胜啊ii
“我等数日之前就知道了”管宁看着浑身酒气,面色潮红的王越,“你这老汉又去喝酒了”
“呃今日数个小兄弟请请请老夫喝酒”王越打了个酒嗝“哦,李鍪你好了来来来,给老夫来,老夫教你,教你剑法”
李鍪看着走路都有些晃悠的王越,苦笑着回应,“王师,您手中的是什么”
王越这时候才低头,看着手中布帛,眉头一皱,“恩用来擦手的罢了呃随手别下来的,随手呕”
管宁看着蹲墙角吐的死去活来的王越,眼皮子一抽,起身将王越手中的布帛拿了过来,打开一看,眼睛一下子就瞪的老大。
“老酒鬼你这玩意从哪儿拿的”
ii
“呕从墙上撕下来的吧,呕”
李鍪看着古怪的两个人,走上前去,伸头一看“告示告示”
管宁将告示一合,看着还在吐个不停的王越,撇撇嘴,“鍪儿,去一趟太守府,找公孙太守,就说,就说老夫病的下不了床了,想知道前线的状况,王越这酒鬼就手快给老夫撕下来了。”
“这么说,可以”
“公孙康。。欠老夫人情”
“哦”李鍪收拾了一下衣衫,出门而去,找公孙太守去聊一聊,自己老师病入膏肓的事情。
等李鍪走远了,管宁再次打开告示,看向了告示的内容,半晌传来一声悠悠的叹息“天,不佑我大汉啊”ii
正在蹲着的王越突然站起来,打了一个酒嗝,“呃天地不仁,万物为刍狗,后面是什么来着”
“遂,君子,当自强不息”管宁哈哈一笑,“你个老不死的,别装了,就你那人缘能有什么人请你喝酒”
“呃这不是看看你还是不是那个人定胜天的管幼安”
“走吧,去代郡看看我们能帮上什么忙,你去醒醒酒,老夫去留一封书信。”
“不让你那个宝贝徒弟去么”
“他刚刚能下床,就算了吧,去了也帮不上忙”
“他都溜达了半个月了”
“滚去醒酒”
一刻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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