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去其他州郡为官了,这是不是这厮的目的”
“是倒是,可是这也并不犯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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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说说他这家产”
“家产”王越看着这滔滔不绝说个不停的年轻人,感觉这家伙不去军中当斥候还真是可惜了,这天赋,这能耐,在军中,假以时日,必定是一个传奇啊
“老人家,你且看这厮的院子”
“院子这院子挺好的啊”
“当然好,你看这院子周边可有其他人家”
王越看着周围的垄垄田亩,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下的幼苗,脸色一红,悄悄的挪了一步。
年轻人浑然不觉,继续滔滔而谈“老人家可知这脚下田地是何人的可知这诺大的院子是如何建起的”
“应当,应当是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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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的的确是买的,只是花了多少钱就不得而知了这幽州苦寒之地,能有一垄田那是多么幸福的事,他要用多少钱,才能将那些靠天吃饭的贫苦之民手中的田地买来”
“或许或许”王越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张口
“或许那些卖田之人急需用钱也说不定啊老人家可是想这么说”
“对,就是这个意思”
“那这张大善人既然是真的乐善好施心中慈善,为何还要趁人之危为何不给他钱粮帮他度过难关”
“嘶”王越听着那人说完,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这个世间充满了不友好,一个好好的乐善好施的大善人,经过这年轻人的一番解刨,生生的给变成了伪善狡猾的奸商,简直就是这世间真正的大奸大恶之徒ii
“老人家,这些田地,这高屋大院,这些,都是这恶人使手段占有的,因为他,让万千家庭无法生存,让无数父母忍痛卖儿卖女,这等恶人居然敢在这天灾面前囤货居奇,岂不可恶”
王越被他说的面色赤红,呼吸粗重,每听一个字,呼吸就粗重一分,每听一句话,面色就更加赤红一分,等年轻人说完,王越已经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声虎吼“可恶”
“闭嘴”
管宁不知道何时也来到这里,右手手里拎着牛皮绳,左手拿着一贯钱,满脸的冷意,一声闭嘴,让王越停住了冲锋的脚步,满脸的冰冷,让王越转身一看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管宁走到刚刚那年轻人面前,看着现在低眉顺眼无比谦恭的年轻人,冷冷的问道,“你,叫什么”ii
“小人应裳,见过管先生”
“应裳听口音,汝南人”
“管先生好耳力,应某正式从汝南而来”
“汝南,呵呵应璩是你什么人啊”
“正是某家族叔,平日里,也曾教导某家与兄弟诸人的学识”
“休璉兄好歹也是我儒家难得的俊才,怎么净教你这些手段”
“管先生这是何意,某虽然是汝南应家,但是常年游学在外,真要论起来,某学的应该说是惠氏名家”
“你少给惠子抹黑先贤惠子那是辨物明理你那是抬杠”
“管先生,您好歹也是大儒,怎的如此粗鄙不堪”ii
“哪家大儒告诉你,我就必须张口知乎闭嘴者也”
“身为儒家之集大成者,自当为后辈所效仿,自当时时刻刻明正己身,自当好好教导学生,岂可如此粗鄙”
“不教导后辈明辨是非,不告诉学生克己明理,就教他们张口知乎闭嘴者也你们汝南应家就这家学还是你那所谓的名家老师就教给你这个”
“你,你这是狡辩”
“连我你都说不过,你还好意思你是名家你也就忽悠忽悠这个脑子不清醒的老汉”
王越本来看二人唇枪舌战看的很是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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