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打量着站在那儿给南安侯老夫人拜寿的简秀平。 南安侯老夫人更是感兴趣的很,她家中虽说倒也有适龄孙女儿,但可惜的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孙女儿都已经说了人家。 不过这也没关系,她家里没有合适的,她这几个老姐妹家里可都有含苞待放的小孙女儿等着说亲呢。 没看就连一直架子足足的平阳侯老夫人,这会儿也恨不得把这新科状元拽到面前多问几句了吗? 南安侯老夫人心中得意,招手让简秀平上前,和颜悦色的问道:“是简家的小子?……我听说过你父亲在战场上的威名,真真是虎父无犬子。” “老夫人谬赞了,比之父亲,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不过我会努力不会给父亲抹黑的。”简秀平回答得很是诚恳。 南安侯老夫人便大笑起来:“你这已经很是了不得了,新科状元,尤其是你这般年轻的新科状元,几十年都未必出一个!” 四下里老夫人们也纷纷夸赞起来,简秀平那张俊脸也慢慢的红了起来,颇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模样。 这会儿的阮明姿,虽说依旧神色平静,借着喝茶掩着神色,但她这会儿心底却是颇有几分震惊的。 这是简秀平? 曾经在他们村子里待过,后面一家子都搬走的简秀平? 真是世事无常。 她犹记得,当时那个腼腆俊秀的少年人,为了接济她们,偷偷送了她们一袋白面。 当时她把那袋白面给简家送回去时,犹记得简母当时明里暗里的警告她,不要妄图跟她儿子扯上什么关系。 后来简家走了,她也是听蕊儿说,说是简家男人在战场上出息了,把一家子都给接走了。 眼下倒是不曾想,竟然在这样一个场合又遇上了。 不过,阮明姿倒没有相认的意思。 说不定人家早就忘了,况且,也没那个必要。 阮明姿老神在在的想着,神色依旧如常,甚至连眼皮都没再多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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