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对二十一说道:“女先生,以后不管发生什么,可别让其他男人和仙若姑娘靠太近。”沈墨洲既是回味,也是心有余悸,若不是知道仙若是灵女,自己肯定会误会这种感觉。
二十一不是男子,自然不知道沈墨洲心中的惊涛骇浪,奇怪地问道:“我为什么要让其他男人和仙若靠太近?”话里,俨然没有把沈墨洲和其他人划为一类了。
沈墨洲看到她好奇地表情,想和她解释,可是却不知从何解释。沈墨洲忽然悟到,即使二十一生活得再不伦不类,追根到底,也只是个单纯的女子罢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笑叹着问道:“女先生,你师父没有教你吗?”
二十一哪知道沈墨洲在说什么,道:“我师父教了呀!我所学的东西全是我师父教的。”
“……”沈墨洲揉了揉额心,“罢了!”他上前捉住二十一的双肩,对视着她,认真地告诉她,道:“女先生,女子应于男子保持一定的距离才是,什么牵、摸、抱、亲,都不能,这些都是女儿家应该懂得道理。”
二十一只觉得沈墨洲突如其来的说教有些莫名其妙,她看着沈墨洲抓着自己的手,抬头仰视他,道:“那可不成,我算命有时候会要看手相,昨晚不也是你抱着我回来的吗?”
“……那、昨晚那是因为你受伤了,情况不同。我的意思是,除了你看手相以外,都不能有过多的接触。以后,即使仙若是修仙之人,也不能让人这样去抱着她了,容易出事。”沈墨洲叮嘱道。
“哦……”二十一了然,道:“我是因为受伤了,行动不便,才会便宜了你。放心,不会有下次。”
“啧,下次你应该叫醒仙若,不要便宜我和任何人。”
听他这么说,二十一拨开他的手,笑了起来,道:“没想到你也没这么无耻嘛!”
“……”白说了。沈墨洲实在是不想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了,想起二十一身上还有伤,他转而说道:“女先生,你身上还有伤,还是躺着休息吧,去我隔壁睡,反正我现在不用睡。”
“多谢沈公子你好意。”二十一摆了摆手,道,“一点点小伤而已,没这么夸张,吃了药已经好了很多了。今晚还要仙若还要开坛作法,我先把符画好,到时候她就事半功倍了。”
“需要本公子帮忙吗?”沈墨洲挑着眉,问道。
二十一想了想,道:“那你给仙若护法吧,你阴眼虽然没有全开,那老妪若是藏匿起来,你也能看见,比较安全。”
沈墨洲嘿嘿地笑。“女先生,我帮你护法,你是不是应该把你的工钱分一份给我呢?”
“去、去、去!”二十一像赶苍蝇一下挥手,道:“要工钱找县令去,我拿的只是我自己的一部分,其他的我不包,都由县令报销,不然谁愿意做这亏本的买卖。”
这总得算下来,不算吃住,单是银钱二十一就前后找县令要了两百八十两,她居然还说亏本。沈墨洲只是笑,反正他也不缺钱。
二十一花了近半日,画了一大摞符。
县府阿贵过来唤他们吃饭时,看到这么一大摞符都是要今天用的,可给吓坏了,说话都说不清楚了,恐慌道:“女先生、女先生,你的符虽然灵,但是一张就要二十两,你画这么多张,这、这就是把我们县府上下人都拉去卖身也凑不到这么多钱呀!”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二十一说道,“那两张是救命符,收二十两不为过,一条人命总值二十两吧!这些符不同,早就算在你家老爷之前付的钱里去了。”
这么说,阿贵才平惊定神,他抚着胸口,道:“女先生,你本事高强,且为了这事差点性命不保,阿贵都看在眼里,只是啊……你开的价钱实在是太高了,要是一般人家,哪请得起你啊!”
“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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