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沈墨洲与这两个姑娘之间的来往,胡县令看在眼里。哪有二十一说得这般淡漠!
胡县令想为沈墨洲说几句好话,但想到这是别人的私事,不便多言,只好简单的劝道:“本官看你们三人生死关头能相互照应,即使是萍水相逢也算是缘分一场了,姑娘还是向沈公子道个别比较好。这路途艰险,望你们自行保重。”
二十一向胡县令行礼后,告退。
回到住处,二十一远远地就看见沈墨洲在和仙若站在走廊尽头说话。二十一站在远处,皱着眉头,看他们有说有笑,心里莫名惆怅。
若不是因为灵女之故而修仙,仙若要是能得沈墨洲照顾也挺好的。她如是想着。
沈墨洲看到二十一站在远处,迟迟不动,忽然想起了之前的事,便问仙若道:“仙若姑娘,我看这女先生爱财尤甚,那****与她提起胡县令请她帮忙和那老妪的鬼魂问几个问题,她开价一百两,我要帮胡县令付,她却发怒拒绝了,这有钱不赚,不像她风格,是为何?”
仙若低头想了想,反道:“你为什么要帮胡县令付钱呀?”
沈墨洲叹了一口气道:“我看胡县令敢和死人对质,怕是没有百分百的清白是不敢做这事的,女先生再这样收钱,胡县令怕是付不起了。”
“那你为什么不直说?”仙若有些不理解他这种做法,“我若是你,我就直说胡县令可能付不起,而不是拿一百两给她,说帮胡县令付钱。这样和钱从左口袋拿到右口袋有和区别?”
“嘶——”沈墨洲吸了一口气,仔细推敲这话里面的微妙之处。
“仙若!”二十一远远地喊着。“过来。”她招了招手。
仙若向沈墨洲礼退,留下还在思索的他,走到了二十一面前。仙若被二十一拉进了屋,见到收拾好的行囊,心下也明白了是要走了。
“现在就走吗?我看沈公子还不知道,他东西还没收拾呢!我去提醒一下他。”
“……诶,别!”二十一差一点没叫住她,“我们走我们的,叫他做什么?我们和他又不熟!”
“不熟?”仙若不解地看着她,问道:“那为何沈公子要给胡县令付一百两的时候,你拒绝了他呀?难道不是因为我们是一起来的,是自己人才不收钱吗?”
二十一没想到沈墨洲和仙若讲了这个事。她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只是道:“仙若,他可是有家的人呀,怎么可以和我们一起流浪呢?要是和他一起走,误了你的修仙大业怎么办?”
“那、那我们和他能算的上是朋友吗?”仙若问道。
二十一想起那日,他在床边问自己姓名时,说的“半个生死之交”,不禁有些落寞。
她垂下眉目,道:“你忘了师父说的,像我们这种四海为家的人,在哪个地方交上朋友,就是留下了牵挂吗?留恋牵挂,便会被束缚在一个地方,远离牵挂,就会心生歉疚与思念。所以,我们与他不能有过多交集,你断了念想吧!”
“哦。”
二十一欲言又止,还是补充道:“当然你也可以留下,若是不想修仙了,就可以和他在一起,我会尽力保你周全。若是还想继续修仙,即使有麻烦也可以请他帮你解决。我……”
仙若知道她的意思,不等她说完,就上前握着二十一的双手,说道:“你去哪儿,我也去哪儿,我不会放弃要成仙以后好保佑你的目标的。”
“……”要是把“保佑”那个词换一下,二十一或许会更感动的。
二十一从门口探出头,看见沈墨洲已久在外面。大约半盏茶后,二十一再探出头来,他已不见了踪影。
二十一带着仙若,静悄悄地出了县令府。两人驾着马车,顺着官道出了县城,走了一天一夜。二十一身体刚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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