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洲笑着点点头。“当然,女先生这样光明磊落的人,肯定不会躲在别人背后说别人坏话的!”
“……”二十一侧着身子,绕过他身旁,泄露了她的心虚。
“这么晚了,你上哪儿给他寄信?”沈墨洲在他身后问。
再下来是,她手里的信已经被叠成了千纸鹤,纸鹤头上点上了朱砂眼。她走到门口,摊开手心,对着掌中的纸鹤轻轻一吹,纸鹤头上的红眼睛转了转,活了过来,展翅朝夜空飞去。
“寄出去了。”二十一摊开双手,一脸轻松地说道。
“好厉害!”乔扬帆看得眼都直了,追出门外去看。
“的确了不得!”沈墨洲又见识了她一项绝技了。
乔扬帆追进来,猛地跪在了二十一面前,抱着她的腰,哀求起来:“求师父教我!”
二十一被他抱得身上一痛,连忙去推他,愠怒道:“快给我松手!”
“不!师父肯教我,我就放手!”乔扬帆抱得更紧了。
“松开!”沈墨洲黑着一张脸,走过来,一把拎开他,呵斥道:“没规没矩,你一个大男人能这样随便动人家姑娘吗?”
二十一倒没想这么多,她只是觉得有些痛而已。她瞅了瞅沈墨洲,反而讥笑他:“原来你知道动不得啊……”
沈墨洲愣住了。“……”
二十一挑了挑眉,对乔扬帆说道:“你最好少做梦,我可没答应过做你的师父。”
“师父……”
“闭嘴!”二十一喝止他,“我今晚还有事,这会儿趁天还早,我得去睡觉,你别烦我啊!”
“可是……”
“可是你个大头鬼!”二十一剜他一眼,大步朝楼上走去。
“师父……”
“扬帆!”沈墨洲看他还想追过去,连忙拉住他,摇了摇头,“不可!女先生这几天都累得很,你也老实点吧!以后有的是机会。”
乔扬帆只好作罢。
沈墨洲看着二十一点的背影,沉默下来,抿着嘴,锁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不知在楼下待了多久,乔扬帆也说有些困了,问他要不要上楼去睡觉。
沈墨洲也有倦意袭来,但还是坐在那里,单手撑着额头,对乔扬帆挥了挥手,示意他先上去。
神游了许久,他躺回床上,瞪着双眼睡不着。
唉,这到底是怎么了?这几天,他动不动就烦心。
乔扬帆在耳边唧唧歪歪地说些乱七八糟的:
“哥、哥!”
“嗯?”
“你说我叔能收到那封信吗?”
“可以的。”沈墨洲淡淡地答道。
“那我叔会相信我是清白的吗?”乔扬帆很担心这个问题。这不正是他逃走的原因吗?
沈墨洲有些无奈,继续地安慰他:“你是他侄儿,你有几斤几两他会不知道?这谁都可能不相信你,他也不可能不相信你啊!”
“那倒也是!”乔扬帆自顾自地点点头,“我又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怎么会不清白?”
这让他想起二十一说的那句:“我二十一弦这一生从未做过亏心事,难道还不够清白?”他笑了笑,自语道:“我说的可不是那个意思……”
“啊?”乔扬帆顿时就紧张了,“那你说的是个什么意思?”
“……呃,我的意思是,你当时不应该吓得拔腿就跑,这样反倒让人去猜测你为什么会逃跑。”
“那我不跑能干嘛呀?”乔扬帆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难不成‘站’在那里让人怀疑?那还不如跑了再说,反正我没做就是没做!”他说着说着,自己都为自己委屈起来。
“……”沈墨洲叹了一口气,“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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