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楚无痕就不见了人影。沈墨洲见状,连忙快速追了出去。
“你!”锦文绣气得要命,愤然坐下,一掌狠狠地拍在桌子上,震得桌子上的碗碟哗哗作响。
看锦文绣气成这样,二十一也深表同情。
这无赖的无耻之处,二十一也是见过的。
她上下打量锦文绣打扮得精致无暇的脸蛋,心中有着狐疑。
“看什么!”锦文绣耳聪目明的,立刻就注意到了二十一的视线。
二十一抬起一边眉头,不怕死地问道:“锦姐姐,这楚无痕,是不是也和你说过什么‘泛舟游湖’的话,让你觉得蒙羞了?”
“嘁!”锦文绣嗤笑一声,“姐姐我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和我说这些话出来!”
没说过?
可看这两人,一副“冤家路窄”的样子,谁信啊!但是锦文绣不屑的模样,又的确像没有过这回事。
一个自称姐姐,一个自称哥哥……
嗯,二十一仿佛看出了这其中的微妙之处,眼睛也跟着眯了眯。
锦文绣蹙起眉头,瞟着二十一,“妹子,你可别在那里胡思乱想!姐姐可是堂堂正正的人,市井中抬得起头,江湖中直得起腰,可不能和那鬼鬼祟祟的宵小之辈相携并提!”
呵呵……二十一笑而不语。
怕是,问题就出在没有说过“泛舟游湖”之类的话上吧……
“妹子!”锦文绣忽然说道,“姐姐奉劝你一句,这沈家公子你还是不要离得太近的好!”
这话一出口,二十一就是一愣。
乔扬帆开口为沈墨洲说好话,道:“姐姐这话什么意思,我看墨洲哥人挺好的!”
“对呀!姑娘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仙若也一副不理解的样子。
锦文绣瞟了旁边这二人一眼,又盯着二十一,轻启朱唇:“他是沈家独子,沈家整个家业都只会传给他。他这番逃婚出来,兴许只是一时玩心大起而已,等兴致过了,倦鸟也该还巢了,到时候你们还是得站回自己的位置。”
这话或许别有深意,但在二十一脑中转几圈,也只留下了四个字的印象:莫名其妙!
她只是个穷算命的,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也不需要去算计。她不必勾心斗角,她有自己的责任,她只专注于仙若修仙的事。
她的生活从来没有搅和进来过什么利益冲突、阴谋诡计,所以锦文绣说的多了,都是废话。
但二十一还是赞同地点点头,道:“你说得是!其实,说白了,我们和他互不相识,只是结伴而行,同游一段时间,等到了岳州,他散心也散够了,就会回去的。我们各走各路,天涯海角的,或许都不会再见面了。”
“啊!”乔扬帆听了很是吃惊,他知道沈墨洲逃婚出来的事,也知道此行是前往岳州,但往后他就不知道了。
“啊什么啊?”二十一瞪了他一眼。
“师父!”乔扬帆立刻可怜起来,“我不想和师父分开,你还什么都没教我呢!”
“去去去!”二十一烦着他呢,“是沈墨洲要带上你的,你别跟着我!”
去岳州?锦文绣嘴角露出一抹淡笑来,盘算着将这个消息告诉沈老爷会值多少钱……
正午时分,沈墨洲一人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拿着之前楚无痕带着的包袱。
他的衣衫有些乱,像是和别人进行过一场恶战。
锦文绣站了起来,皱着眉头,问道:“楚无痕呢?”
“走了,这个是他还给你的。”沈墨洲举了举手中的包袱。
锦文绣眉间氤氲着怒气,收起了那细线编织出来的牢笼,快步走向前,夺过沈墨洲手中的包袱。
她看了看包里的东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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