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伏叔的话,也能消退一些你伏叔心中因为退婚产生的怨气……”
多余的疑惑沈墨洲也不想问了,只要可以找到二十一就好。走到门口,拉开了房门的沈墨洲又停了下来,转身,缓缓跪下,庄重地稽首道:“爹,对不起,这么多年才懂得您的苦心。”
沈让端坐在那里,看了他一眼,没什么表情。
等房门关上,沈让的嘴角才抽了抽,算是笑了。沈让沉声,对身后家丁说道:“把这画再照画一份,原份送回杭州给夫人,就说是少爷画的,另一份你们拿去找人。”
“是。”……
出了客栈,沈墨洲都觉得是在里面做了一场梦从里面出来。
后知后觉地,沈墨洲才开始思索,为什么二十一的师父会是沈家和伏家的救命恩人啊?还有,前几天沈让和二十一见过又是怎么回事?
罢了,以后有的是机会问清楚这些事。
沈墨洲回了客栈,耐心等候消息。黄昏时,沈让便派人过来通知,说人在岳州附近的一个镇子被找到,接下来的他就不管了,随便沈墨洲怎么去折腾。
沈墨洲只好雇下马一匹,赶往二十一所在的地方,仙若则交给了沈家家丁在照顾。
这一路,沈墨洲心情迫切,巴不得有腾云驾雾之术,好速达二十一的面前,质问她为什么三天了还不回来。引路的家仆带他走的已经是最近的路线了,但因天黑视线不清,最终还是过了子夜才抵达二十一所在的小镇。
此镇濒水,也有上百户人家,周边小村庄都依附于这小镇的集市,看病买东西一般都上这里。
沈墨洲到的那会儿,街上已经没有行人,家家户户门窗紧缩,街道里风呼呼作响,带着些阴冷的感觉。
他和两个家仆牵着马,走在街道上。
马蹄踏得地面突突作响,回荡在夜色中,尤为刺耳。风吹过街道两边住户门口放得一些杂物,于是又有了一些哗啦啦的声音。
夜空中细碎的光芒投下来,地面的白霜也带着点点银光。空气足以冻得人双手僵硬,浑身发抖了。
这个时候哪还有落脚的地方,不过沈墨洲也没什么好埋怨的,仙若已经劝过让他白天再出发,只是他已经等不及了。
想到马上可以见到她,沈墨洲就高兴到什么都能忽略了。
这么多日子过来,他和她什么时候有分离过这么久?可恼的是,那个榆木脑袋什么都不懂,让他这些天纯粹只是单相思罢了。
真是失败!
“她人在哪儿?”沈墨洲冷声问道。
“回少爷,她寄住一农户家中,三个街口就到了。”
家仆领着他走过三个街口,沈墨洲远远地看见路头那里有户人家,有间屋子还亮着微弱的灯光,篱笆上结着的白霜反射着微黄的光。
沈墨洲忽然有预感,她就住在那家。
他马也不要了,大步朝那边走去。
离那农家还有六七十丈远之时,他目光注意到院门口站着一个人。
——只见隐隐约约一女子,白衫缥缈,镀着夜色的淡蓝,一头长发垂披到腰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保持的姿势却像是在往院子里窥探。
沈墨洲不由自主地放慢了步伐,瞪大眼,极力想看清是不是真的有个人站在那里。
他又走了二三十丈,猛然想起白天在客栈门口撞见的那妇人,心中忽生一念:该不会是撞鬼了吗?
这念头一出,他就感觉有一股阴风从那个方向,像疾驰的马车一样迅速,穿透了自己的身体,整个灵魂被这感觉碾压而过,只留给自己一身冷汗。
那女子就不见了。
仿佛他刚刚看到的只是因为天太暗而产生的错觉。
沈墨洲心脏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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