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滞。
昨晚太冲动,果然是真的把她给吓到了吗?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二十一张口结舌,说话不清,“昨昨昨昨晚上,你……”
沈墨洲深藏起自己的心情,淡淡地打断她,道:“女先生这是病成结巴了吗?”
“才才才没有,你、你昨晚……”
“没有便好,还好我昨晚找来见你,不然你晕在地上,被冻死了也不知道。”
“晕在、那明明是……”二十一拉下被子瞪他,可是一看到他的脸,就想起昨晚那一幕,羞得让她无地自容,又连忙躲进被子中,羞愤不已地骂道:“你流氓!”
呵!这三个字倒说得顺溜。
沈墨洲眼眸一沉,站起来扯掉她挡羞得棉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不改色地说道:“流氓?女先生这话可说得无理,我沈墨洲怎么流氓你了?还是说……你春梦未醒,梦见我轻薄你了?”
“诶……春、春……”二十一瞥见他阴沉的脸色,恍恍惚惚地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
春梦?昨晚的事,只是自己在做梦?
“可是、可是……”二十一傻愣愣地,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中掉下一行字:好真实的梦啊……
可是她不敢确信,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没有……?”
沈墨洲冷冷地看着她,“我一进屋就看你躺地上,我没有什么?……”
“诶……怎么……”她捂着通红的小脸,有些不敢相信。
沈墨洲将被子扔到床尾,弯下腰,撑手在床,凑了过去,眼中带着些许狡黠,“莫不是女先生,梦中肖想于本少爷的美色,一时之间虚实难辨了吧!”
他的脸近在眼前,二十一脑海中又划过昨晚的一幕,脸又烧了起来,连忙别过头去,蚊鸣般呐声道:“才没有……”
“起来罢!”沈墨洲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件御寒的披风,扔给了她。
二十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穿的外衣都没有脱,忽然就觉得有些冷了,连忙拿起披风裹在了身上,下了床。
沈墨洲转过身,淡淡地看着她,道:“先去洗漱,回来我给你梳头。”
“啊……”二十一抬头看他,脸又红了起来,慌乱地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
“不用?”沈墨洲脸色一沉,微微向她走了一步。
二十一吓了一跳,对昨晚的事依旧心有余悸,沈墨洲一靠近,她就脸红得厉害。
“别、别!”二十一跳了起来,靠着墙角外走,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先去洗漱了……”
“……”沈墨洲阴沉沉地看着她,待她转身逃出门外,顿时就破功扶额起来。
唉,一时冲动,自己就成了她心中的洪水猛兽了吗?
她反倒搞得他不知所措起来了,思及此就头痛不已时,沈让魔性般的设想飘过他脑海:“明年五月你带她早点回家,要是和着你娘的大寿把婚事办了更好,最好是能在后年生个孩子……”
嗯……就算她是个榆木脑袋,他也非敲破她不可!
待二十一洗漱进门时,就发现简洁窄小的正厅里已经摆好了一桌饭菜,沈墨洲端坐在桌子前,身后站着两个表情冷漠的男人。
二十一看到沈墨洲就想起了昨夜自己的一场“春梦”,自我尴尬地挠头,站在门槛儿哪儿,转了个圈儿,都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哪儿。
沈墨洲只当是她在找人,便冷冷地说道:“屋子的主人我给了他一点钱,让他出去住了。”
蠢货!蠢货!蠢货!沈墨洲心中如是暗骂着,也不知是责备她的不开窍,还是在怪自己耐不住心头火。
“啊,哦。”二十一吐了吐舌头,迈着小碎步到了饭桌前,不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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