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知道?啊什么啊!”
“知……”喻示寂说了一个字,又改口道:“她倒是跟我说过,不过她也不是太确定,所以我也没当一回事。女人嘛,就爱用点小手段,哄几句就是了。再者,就算真怀孕,谁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真是我的也无妨,怎么都是喻家的血脉。”
夏初听得心里直犯恶心,闭了闭眼睛,暗暗地叹口气。心说这曹雪莲不是缺心眼就是动了真情了。可对喻示寂这种男人动真情,那不是缺心眼又是什么?
“行吧。”夏初站起身来,“许陆,你看看你还有什么要问的,要是……”
“夏捕头。”喻示寂站起身来,陪着笑急急地道:“您看,这人真的不是我杀的,不信你去查,我说的都是实话。就是想请您高抬贵手,我跟曹氏的事,还有与薛娘子的事,夏捕头您能不能别……”
“关我屁事!”夏初冷声道,“你自己做的事还想让府衙给你兜着?你当我们这是什么地儿?许陆,问完了就将他收监,口供查明白了再放人。”
“夏捕头!夏捕头……”喻示寂慌神地喊她。
夏初没理,掸了下衣袖施施然地走了。其实她倒不是不相信喻示寂所说的,可她就是想关上他几天,不然她心里憋的慌。
看来喻示寂对付女人很是有两把刷子的,年轻女子深宅寂寞,那真是一勾搭一个准。不过,这女人犯起傻来也真可怕,给点温存就当成是爱,哄上两句就以为是体贴,也不管这人渣成什么样。
夏初都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同情她,私心里说句不好听的,她真是有些自找。
可转念又想,现在这社会不比现代,女子嫁人有几个是自己能说了算的,但凡曹雪莲有选择的余地,又怎么肯给一个比她大二十岁的做填房呢?一枝鲜嫩红杏憋在老院子里,不甘心,要出墙,这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夏初无奈地叹了叹女人的命运,负着手在院里溜达,把刚才喻示寂的话又回想了一遍。
曹雪莲死前的行为现在基本都已经连上了。喻温平离开后她就去找喻示寂借了钥匙,然后第二天一早进城后在延福坊下了车去了庆仁堂,从庆仁堂出来后去了广济堂的后院,然后……,就死在了那里。
但这中间的关键问题还是没解开,她为什么要去广济堂?
莫非真是偷钱去了?那钱呢?喻示戎去隆昌票号兑换的那二百两银子是不是广济堂的?如果是的话,其余的三百两去哪了?
夏初感觉像捏到了一团乱麻里的那个疙瘩,但是一时半刻的还瞧不真切。
正想着,听见许陆在院子的另一边叫她,她走过去一拍他肩膀,“走,开饭了!”
“嘿!我这过来正准备说开饭的事儿呢。”许陆一挑大拇指。
夏初一边吃一边把常青调查回来的情况跟许陆通了个气,王槐端着饭远远地看见,犹豫着要不要过去一起吃,刚迈开步子,就看郑琏和刘起进来了,一进门刘起就冲夏初笑,高声道:“我就说,开饭的点儿一准能在饭堂找着你。”
说着,两人热热闹闹地走过去了。王槐停下了脚步,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饭菜,就近找了一个饭桌自己吃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夏初问郑琏。
“咳,人家月筱红今天早场有台戏,我们到的时候夺头的点儿已经都响了,总不能把人家从台上拽下来不是?”郑琏笑道,又瞥了瞥刘起,“嗬,这回我们刘师爷可过瘾了。”
“泣颜回,携手向花间,暂把幽怀同散……”刘起尖着嗓子唱了一句,引得大家伙拍桌狂笑。许陆道:“青衣都让你给唱成小生了。”
“哎唷,许陆你可别抬举他了,这哪是小生啊!可别糟践小生了。”郑琏道。
“太监嗓。”夏初补了个刀,又掀起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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