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宾客在金家其余两兄弟的疏散下和赔礼道歉下,基本已经离开,留下的几个,都是和金家来往比较亲密的,比如杨家人。
金玉叶吩咐了雷钧桀先回去后,便不再理会任何人,上前将金成秀弄到一旁坐下,哧啦一声,撕开了她后背上的衣服。
“三小姐,你做什么?”
“……”
杨琳见她连个眼神都不给她一个,精致的俏脸顿觉一阵难堪,语气也尖锐了不少,“三小姐,成秀姐可待你不薄,你要闹性子,也别……”
“闭嘴,还没嫁进来呢,少他么的在本小姐面前唧唧歪歪地说教!”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
毫不留情的呵斥,让杨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眶里金豆子打转,要掉不掉的,那样子,别提多委屈多可怜了。
金玉叶一个厉目扫过,“滚一边去儿,本小姐是雌的,你那套对我没用!”
说话间,她拿过自个儿的小包,拉开拉链。
别人皮包里装的都是化妆品和一系列打扮的工具,而她的皮包里,除了一些简单的‘化妆’工具外,就是一些小巧精致的瓶瓶罐罐。
皮包的夹层,甚至装着别人永远也想不到的东西,一套完善又小巧的医用工具。
这是她的习惯,从古代便形成的习惯。
当然,这些东西,也不一定藏于皮包,有时候她的任何一件‘首饰’,都可以变成杀人应或是救人的工具。
“四叔,将医药箱拿来!”
有些东西,她还不愿意在金家人面前显露。
金成睿听到她的话,没有迟疑,从储存室里拿出医药箱。
金玉叶在她伤口边上涂了些麻醉粉,便开始有条不紊地帮她处理伤口。
清洗、消毒、上药、包扎,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那熟练的手法,专业的技术,比那些专业的医生都不遑多让,看得现场的一众人讶异又复杂。
“姑姑,这药给你,一天一颗,口服,另外,这纱布一个星期以后可以拆,这是外敷药,拆了之后,涂个十来天,就没事了,不用担心留疤!”
金成秀闻了闻她给的那些药,想到刚才在处理伤口时,完全感觉不到痛,此时,她的眼神已经不能用讶异来形容了,简直是惊愕。
“叶丫头,你……你怎么随身都带着这些,不,你怎么会这些,这药可是……可是……”连失两子,如今好不容易老来得子,这个孩子,说什么他都不可能不闻不问,尽管这样会折了他的腰。
金玉叶笑,笑容邪肆而妖娆,明艳而凉薄,“你要孩子干嘛?又不是你儿子!”
她慵懒地斜靠在墙壁上,名贵璀璨的水晶吊灯光芒映照在她身上,是那样的风华绝艳,妖娆惑人,只是说出的话语,却让人觉得,那样的寒凉而无情。
罂粟!
这是众人一致想到的名词。
此时的她,就像是那有毒的罂粟,美的惊心动魄,美的令人难以抗拒。
然而,这种美,却带着致命的毒。
一句话,让金成嵘脸涨成猪肝色,胸腔起伏不定,他看着她笑的邪肆不怀好意地脸,心底是又恨又怒,“他、是、我、儿、子,这、样、你、满、意、了、吗?”
一字一顿,可谓是咬牙切齿。
“噗嗤”一声笑,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然而,绝艳女子的下一句话,却让人嘴角皆都忍不住抽了抽。
“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关我屁事!”
没待众人反应,她冲那头威武的豹子招了招手,“宝贝儿,咱回去了!”
小金极其人性化的用爪子挠了挠嘴里的粉嫩嫩香喷喷地奶娃子,用它那双铜铃般大的翠绿中带着金色的眼睛询问,“主人,这货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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