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玉儿在皇太极身边极其苦闷,到了关中之后却异常欢喜,而且看自己的时候,那种眼神,秦王自然是明白的。
嫁过皇帝的女人,除了皇帝以外,恐怕也看不上别的男人了吧。
秦王沉吟道:“先生有何计教孤?”
张仪上前两步,刚要开口,突然跑来一个内侍,向秦王禀报:“大王,不好了,那个大玉儿姑娘,不见了……”
秦王一愣,看看张仪:“这便是你的计策么?”
张仪也蒙了:“不是我,我的计策还没有开始呢,这女人……怎么就……”
秦王问那内侍:“到底出了什么事?”
内侍道:“方才大玉儿姑娘离开王府,去了街面上,以前都是有几名卫士和两个丫环跟着,这次也不例外,他们跟着大玉儿上了西关街,大玉儿进了一家珠宝店,据丫环们说,这个店她经常来的,可是这一次进去之后,很久没有出来,卫士们觉得不对劲,就进去找,没想到整个店里已经没有了人了,大玉儿姑娘和那店掌柜的,店伙计,全都不见了。看样子是从后门逃的。”
秦王道:“为什么不追?”
内侍道:“卫士们已经追下去了,听一些百姓说,当时有一辆马车停在后门处,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上了马车,向北门去了。卫士们去追赶,让丫环前来报的信。”
秦王一皱眉:“这是怎么回事?大玉儿来了一年多,从来没有想过逃走,此时是怎么了?”
张仪道:“那个店掌柜肯定有问题。依我看,也许是清军派来的人。”
秦王摇头:“可是皇太极并不知道她还活着。”张仪道:“皇太极不知道,可是多尔衮,应该能猜到。”
秦王点头:“照此看来,大玉儿经常去那个店,也是有原因的,他们一定是在暗通消息。可是她为什么偏偏要今天逃走呢?”
张仪暗吃一惊,此时想来,肯定是昨天夜里,他们的谈话被大玉儿听到了。可是当时众人谈到要紧处时,都压低了声音,外面离着内室又远,按理说不会被她听去,难道事出巧合?
无论如何,眼下必须将大玉儿追回来。
秦王立时下令,派章弓带着五百骑兵,向北追击,只要发现大玉儿,一定活捉。同时又派出几路人马,在各个方向上追击,以防她用声东击西之计,从别的方向上脱身。
然后秦王又给边关下令,严查出关人等,绝不可以放大玉儿出关,回到草原或辽东。
吩咐完了,秦王带着张仪,来到大玉儿住的院子,进屋一瞧,所有地方都收拾得十分干净,看来她是早就计划好了,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
秦王阴沉着脸,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儿,刚要出去,突然眼神一转,来到床边,因为他看到,叠好的床被下面,露出一点点白边来,秦王用手一探,伸出来时,手中多了一封书信。
秦王展开一瞧,正是大玉儿留下的,秦王用目观瞧,只见上面写道:
草原公主大玉儿书呈大王麾下:
自相见之日至今,忽忽经年,岁月如流,逝如白驹,然大王之英风伟器,贱妾深为感佩,怎奈身为异族之女,不足取信于大王,大王始终未许贱妾奉之枕席,亦由于此。关中虽好,已非贱妾久恋之家,因此别去。江湖未宁,天下搅搅,日后大王率秦军东向以争天下之时,贱妾在北,定为大王祈福。回辽之后,贱妾绝不吐露秦军与大王之事,如违此誓,天诛地灭。再泣顿首。
看罢之后,秦王怅然若失,书信自指尖滑落。
张仪拾起,也看了一遍,暗自佩服,大玉儿虽是女流,可是来去明白,心机精细,她一定早已看出,秦王不会纳她入后宫,因此一早便已经与多尔衮暗中来往消息。
以大玉儿的处境,她不可能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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