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盘最大的,无疑是朱由崧的南明,可是南明仓促建立,内部派系复杂,君臣并非同心,而且江南长久以来,没有战事发生,境内武备废驰,士兵没有经过训练,战斗力极为低下,所以南明虽然控制的地盘很大,可并没有进取之心。从朱由崧登基之后的表现来看,他也不是一个明君,倒像是一个酒色之徒。这样的主子,不思进取,也不奇怪。”
李岩道:“大王,既然如此,我们要不要首先进攻南明?只要我们以南阳,信阳为基地,北面结好李自成,就没有了后顾之忧,然后避过左良玉,全力攻打长江中下游地区,我觉得胜算很大。”
秦王微笑摇头:“李公子未免心急了一些,虽然南明富饶,士兵没有战斗力,可此时不是攻打的时候。”
白起也同意秦王的意思:“大王得是,李公子,越是时局纷乱的时候,越要看清楚重,南明只是皮肤上的一块癣,随时都可以去除,但绝不能先动它。因为我们还有心腹大患,打天下就像治病一样,得分清楚谁是主要对手。”
李岩道:“只要我们拿下了南明,实力定然大增,这不对吗?我知道张仪先生前世之时,曾和司马错将军有一场辩论,议论的是先攻取韩国还是先攻取巴蜀,司马错的意思是先攻巴蜀,扩大实力,当时的秦王采纳了这一意见,攻下了巴蜀,秦国因此实力大大增长,我现在的意思,就和司马错当年的一样啊。”
张仪闻听,不由得面露微笑:“李公子,此一时,彼一时啊。当时司马错要取蜀,是因为蜀王无道,境内大乱,我们秦军进攻的代价非常,而收获很大,更重要的是,秦人得到了这么大的地盘,而诸候们并不认为秦国贪暴,有多大的野心,因为那时候的巴蜀,还是蛮荒之地,今天却不同了,南明控制的江南,那是全国最富庶的地区,一旦我们开始进攻,必然引得别人眼红,而秦军谋取天下的意图,则表现得清清楚楚。此时我秦军人马并不足以统一天下,过早的暴露意图,于我不利。”
秦王道:“这是其一,其二,南明是初创,人心不齐,此时内部派系争斗,十分激烈,可一旦我秦军去进攻,反而倒让南明内部一致对外,若是南明举全国之力,拼死抵抗,秦军短时期之内,不能攻下南明,反而会被拖入旷日持久的战争之中,此是下策。”
张仪道:“外敌的进攻,容易让一个不团结的内部变得团结起来,而我们若不去打他,南明内部会继续醉心于相互倾轧,钩心斗角,而朱由崧又是一个不图进取的,所以南明的地盘就像一块喷香的牛肉,摆在一张没有人的桌子上,随时都可以被我们吃掉。只要我们摆平了其它的诸候。”
李岩连连头:“大王明断,微臣远远不如。”
秦王笑了:“不过李公子这一席话,倒让孤另外有了打算。南明固然可取,只是眼下不行,南明所依靠的,有几员大将,东南是扬州的史可法,西面是左良玉。史可法那边我们离得远,顾及不到,可左良玉却近在身边,此人野心不,一旦让他无限制的扩大实力,早晚对我秦军不利,因此我们可以不打南明,却也不能让左良玉闲下来。而能够进攻左良玉的,除了秦军,便是四川的张献忠了。”
张仪一皱眉:“大王,您是要挑动张献忠,去攻打左良玉么?”
秦王头:“张献忠此时拥兵数十万,志比天高,以前左良玉一直是他的克星,张献忠对他是又恨又怕。而左良玉兵驻武昌,又堵住了张献忠的东进之路,他们之间早晚必会开战。只要我们在其中烧一把火,便可以让这两方面卷入战争,他们打起来,自然就没有余力来对付我秦军了。”
张仪鼓掌而笑:“大王这一招,可以保得我秦人的南面,没有忧虑了。”
白起道:“不错,如今我秦军西面是甘肃,不用担心,北面有王翦将军守住长城一线,也无忧患,再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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