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干了一天的重活,任禾青已经累的腰都直不起来。看来自己还真的需要多多的磨练,不然日后还要像今日一样,没有饭吃。饥饿和伤痛交加再加上脸上仿佛是有虫子在爬,那感觉真的有种想死的冲动。
但一切的噩梦才刚刚开始而已。
下人居住的房间是一张炕,都睡在一张长炕上,炕硬邦邦的,咯着后背,任禾青怎么都睡不熟。如此也就罢了,旁边的一名女子身材比较肥胖,动作也粗鲁,睡觉翻个身都会把任禾青给压着。
夜里难眠,第二日还是接着辛劳的干活。
早上肚子几乎是饿的抽筋,可是没有完成任务是不得吃饭的。
只是再这样继续下去自己不是被累死就是被饿死。
手中斧头是可以颤颤巍巍的抬起,可是手被磨得血肉模糊一片,疼的她手都不停的发颤。
感觉眼前有些眩晕,耳边也是翁翁作响,最终眼前一黑,任禾青便一下栽倒了下去。
院子里正忙碌烧饭的下人们听见一声巨响,无不出来看看什么情况,见是任禾青栽倒在地一动不动,不禁面面相觑,面露狐疑。
“小姐身子就是小姐身子,这样就晕倒了。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那些人说着风凉话,就是没有人愿意上前扶上一把。
都是见死不救的主。
以往的任禾青都没有刁难过他们,而且还时常照顾着些,可是换来的却是什么?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啊!
还曾听她的丫鬟说,能够身为她的丫鬟都高人一等,那些做粗活的下人都还巴结她一个丫鬟呢。
那时任禾青的反应都是淡淡的,可是现在看来就连她的丫鬟也是趋炎附势的人。一连两天她的丫鬟见了她都是绕路而行。见她的丫鬟如此任禾青也只能装作没看见。
别人愿不愿意伸出援手那是别人的事,做好自己的就可以了。
不远处观看着这里一切的夏素茗,见那毫无怨恨神情的任禾青不由叹了一口气。
如果任禾青只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就不用自打小时候就经历这么多苦难了。
她一直都把心里深深的痛和恨深埋在心中,那该有多累?
没有人的肩膀可以依靠,一切都要靠她自己。
这时沉浸在自己思想中的夏素茗没有发现有一抹鹅黄衣裙的身影与她并肩而立,眼中望着的也是晕倒在地的任禾青。
“夏妈妈,与其让她做这些粗活,倒不如把她交于我,做我的丫鬟。”
文依静看着任禾青所在的地方,嘴角上弯,春风得意。
显然没想到文依静会这样要求:“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么?”
闻言,文依静脸色一变,她有些恼怒的扬声说:“又是这句话,身份身份,如果她有身份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夏妈妈如果她有身份你会放任我毒害她你却坐视不管?夏妈妈如果她有身份你会不护着她?不要再拿她有身份当做说辞。请你瞧瞧我,我哪里不比她出色?只要你愿意我便可以被选为第一位女,我就是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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