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老百姓忍气吞声,说好听点,那叫顾全大局,说直白了,那就是懦弱怕事!”
上官云书面色大骇,沈君墨也听得心中震然。
这番话,她从哪学来的?如此明确精辟又犀利的话,真无法想象竟是从一个深闺女子口中说出来。
但,上官云书仍提出疑问:“什么是共……产党?”
阿九瞥他一眼,想了想,说:“就是一个英明而伟大的组织。”
“我怎从未听过?是民间新崛起的组织吗?”上官云书不耻下问。
阿九白他一眼,说:“是一个国家。等哪天你翘辫子了,说不定就能穿过去了。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人权,什么叫民主!保准你活得快活自在,乐不思蜀。”
上官云书头上浮起一排黑点,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阿九也不理会他内心的凌乱,迳自看向沈君墨,说:“你还要让我们息事宁人吗?”
沈君墨沉默了下,说:“这事,皇上自有定夺。”
阿九冷笑了一声,说:“他的定夺是不是再让我们道歉?”
“还不至于闹成这样。”沈君墨说。
阿九说:“你们真该好好去调查一下。杀了人,也不过一条命,痛痛快快死了,倒也解脱。可毁人一生,让人活在生不如死,一辈子都抹不去的阴影梦魇里,那才是十恶不赦。就算我答应,你们也得问问定国公答不答应。”
她知道定国公这人,嫉恶如仇,别说一小小邻邦的王子,哪怕是当朝天子犯了错,他也严惩不贷。
也庆幸,先皇在世时,给了他这样的特权,而她又有先见之明的,早就抱住这棵能庇荫的大树了。
定国公用拳头打下来的江山,一身暴性刚烈,没那么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的。这点,阿九很是欣赏。
跟着这样的人,活得才痛快嘛!
沈君墨皱了皱眉,显然不太理解这事跟定国公有什么关系。
阿九看出他的疑惑,指着一旁的大宝,说:“他已经认了定国公为义父,而他昨晚,却被哈努赤给掳来,差点惨遭不幸。你看,这身伤,足以让他付出些代价了吧。”
沈君墨目光一转,眼神犀利的盯着大宝看。
大宝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可看到她在身旁,便定下心来。
倏地,沈君墨伸手过来。
阿九一惊,连忙挥开他的手,厉声说:“你要干什么,不要碰他!”
沈君墨脸色微沉,问了句:“他值得你这么保护?”
阿九皱了下眉,说:“关你什么事!别扯些有的没的,你就说,这事要怎么办吧?如果你为难,那咱们便到定国公那去说个理。”
沈君墨沉声说:“你非要把定国公搬出来么?”
阿九还没说话,突然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不想劳烦定国公,那本王可不可以作主?”
在场的人皆怔然片刻,转眸望去——
阿九:这厮真是阴魂不散啊,哪都有他。
上官云书: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来了,这下热闹了。
大宝:事不关己。
沈君墨:……
哈努赤:完蛋了!
至于慕飞烟,在黑衣人逃了之后,她也早就不声不响的离开了,而没人会去关注一个不太重要的人何时走的。
一抹华丽的身影翩然而入,手执画扇,桃花眼含情,唇角勾笑,一副翩翩公子的潇洒模样,十足的吸睛。
上官云书率先走过去,“九哥,你怎么也来了?”
上官绝世微微一笑,眸光漫不经心的往阿九那儿一瞥,说道:“因为我隐约听到了思念的声音。”
众人,默。
阿九莫明尴尬,窘迫的转开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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