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巧,昨晚卫子谦,现在是他?
猛地,她蹙起眉,这就是外人说他好像在谈恋爱的原因吗?
苏曜已经看出了她在想什么,清俊的脸温和一笑,隐着一丝不明的落寂,“不是我送的,不过是正好在门口遇见了花店的人,代送。”
她一下就想到了卫子谦,越是紧了眉心,在花束里留意了会儿,却没见着花签。
苏曜这也才温和的一句:“对了,那个翻译的第二批资料出来了,这两天对方想约你当面谈谈,许是有些用词要一起斟酌。”
她看着一片的花,只是点了点头,苏曜见她一脸苦相,也不多说,“我还有会议。”
傅夜七才转头抿笑,点头。
转而扫了一屋子的郁金香,花粉味还好,说实话她极少有喜欢的东西,但花,无语无息,正好令她喜欢那种敛静。所以,虽然不知道谁送的,她一时也没扔。
午休到来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嘟噜噜’的响起。
看了一串的号码,她稍肃接通:“喂?”
“花收到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听着平波无浪,就是沐寒声。
他这会儿一手别进兜里,玉立窗边,看似漫不经心的,实则压着声线。
傅夜七一听,蓦地就紧了眉,“你送的?”
“否则你希望是谁?”他淡淡的一句,也没否定的,而是反问。
她这才忍不住的嗤然,又不好失口骂人,只淡然一句:“怎么送的,让人怎么搬回去,暴殄天物。”
可他低低的一句:“这是骂谁?”送的是他,接的是她,谁暴殄了?不过不待她说话,沐寒声又接了一句:“你放心,都经过处理了,放上半个月不是问题。”
她安静了一会儿,终于认真的一句:“沐寒声,别人送花好歹有点诚心,你权当这是攀比呢?”
就因为昨天卫子谦的花?
他今天话不少,一句没给她落下的回了:“你没诚心接,怎么还成我没诚心送了?”
大概是意料到了她现在脸色不太好,他深沉的脸,倒是略微勾着嘴角一句:“对了,花里带了卡片。”
听到这里,她已经起身去找了,刚才没找见,这回倒是一翻就见了,拿起来却愣了一下。
‘salorpard’?一手漂亮的字体,后边还附着中文。
“下次别随意骂人。”话筒适时的传来沐寒声磁性的嗓音,“新学的,写得如何?”
她却闭了闭眼,忘了他上次表现出记仇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她说自己有洁癖,当晚他就非要吻……掐断思绪。
“嘟!”一下把电话挂了。
听着忙音,沐寒声却微微抿唇,心情不算灿烂,也绝不坏。
只是他这样的轻快没持续到傍晚。
下班之际,给她打了几次电话,一直通着,但一直没人接,起初以为她是恼着,越是往后,英眉越是沉郁。
一手勾了大衣,手臂一扬削然披上,大步往电梯掠去,出了公司,开车的速度也压得跟他峻脸一样稳。
到了外交部门口,大概只剩下加班的人了,她的办公室显然没人,转而又出了外交部,往香樟墅而去。
而此刻,傅夜七在湾流汇,蓝修新物色的别墅区,名字她很喜欢。
她刚进门,后脚跟蓝修才进来,怀里抱着裹得厚实的小奶娃。
略微惊了一下,凑了过去,儿子睡得真憨,末了,她才抬眸:“你就这么带着他出去?”
蓝修一脸不以为然,或者说是自信,“不好么?见人就说是我儿子。”
看他那一脸少有的自豪,她竟然无言以对,只不过……万一撞上沐寒声,他也不担心?
她是不知道,就蓝修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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