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每人也有八百两。宋安芸很满意,宋安乐神情平静,无悲无喜,似乎任何事情都不能让她激动。
宋安芸看着宋安乐这样子,撇撇嘴,有些不屑。小声嘀咕道:“又不是我们害了你,干什么做出这副样子。”
宋安乐的脸色蓦地一变,看也不看宋安芸一眼,起身就出了大厅。
夏姨娘掐了把宋安芸,“你干什么去招惹安乐?”
“姨娘,我痛。别掐了,我就是看不惯她那个样子,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了她一样。凭什么啊!”
“你还说!你这死丫头就是不听劝。”夏姨娘揪着宋安芸的耳朵,将她带了出去。
白姨娘翻了个白眼,拉着宋安平,“安平,我们回屋去。我有事和你说。”
宋安平“哦”了一声,跟着白姨娘也出了大厅。
刘嬷嬷来到宋安然身边,“回禀姑娘,韩家,东平伯府,东昌侯府的礼物都送过去了。另外韩家,东平伯府都给了回礼。东昌侯府那边,奴婢没能见到文姨妈。是下面的管事收的礼物,所以也就没有回礼。”
宋安然笑了笑,蒋清的尿性,她也略知一二。如今宋家前途未明,蒋清不想和宋家有过多的来往,这是完全能预料到的。
蒋清没有命人将礼物退回来,已经算是客气的。
刘嬷嬷突然压低声音,对宋安然说道:“姑娘,奴婢还听到一个消息,古家和文家退婚了!”
宋安然好,“古明月和文袭民真的退婚了?”
刘嬷嬷连连点头,“就是前两天的事情。因为都忙着过年,古家和文家都没有声张。奴婢今天去东平伯府,还是听东平伯夫人身边的丫头说起,这才知道两家已经退婚了。”
宋安然点了点头,“退婚也好。怎么说古明月和田嘉也是表姐妹,和文袭民也都是表兄妹。表姐妹两人一起嫁给文袭民,怎么看都觉着不合适。对了,田嘉在文家过得怎么样?文姨妈对她是不是很苛刻?”
“就算姑娘不问,奴婢也要说说此事。”
刘嬷嬷四下张望了一下,“奴婢去了东昌侯府,虽然没能见到文姨妈,不过还是和文家的下人聊了会。文家的下人告诉奴婢,田嘉刚进文家的头一天就被文姨妈罚跪。
姑娘,你想想看,大冬天的,又是风,又是雪,又是雨的,在外面站一会都觉着浑身冷飕飕的。文姨妈也不管天气冷不冷,就让田嘉跪在院子里,一跪一个时辰。
光是想一想,奴婢就觉着膝盖痛。果不其然,第二天田嘉就病倒了,高烧不退,人都开始说胡话了。文家担心田嘉刚进门就死掉,担心外人说文家对人苛刻,这才赶忙请了大夫给田嘉看诊。
大夫请了来,结果发现田嘉已经怀了身孕。不过因为长期郁结于心,加上又跪了一个时辰,受了风寒,孩子最终还是没能保住,当天就流掉了。
不过田嘉也因祸得福。因为流产,文姨妈才开恩让她在屋里修养,还让厨房给她炖了鸡汤。养了个十来天,田嘉的命总算捡了回来,身体也养得差不多了。
可惜啊,田嘉命苦。文姨妈才折腾完,文袭民又开始折腾她。
田嘉身体刚好,文袭民就和田嘉同房。奴婢听文家的下人说,文袭民每天晚上都去田嘉房里,不干别的,就专门打田嘉。打得田嘉连哭都不敢哭。可怜哦!田嘉的命可真苦。”
宋安然寒着一张脸,“你说文袭民打田嘉?此事当真?”
“奴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文家下人都这么说。”
宋安然说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文袭民打田嘉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宋安然在心里面替田嘉感到不值,感到愤怒。
是田嘉算计了文袭民,文袭民是受害者,文袭民有委屈。可是就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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