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死了。”
宋安然问道:“还有别的异常吗?”
宋安乐说道:“我听人说,文姨妈死的时候表情有些吓人。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宋安然点点头,“文家对文姨妈的死,是怎么说的?”
“他们说这是意外。甚至还说文姨妈有心口痛的毛病。有可能是睡觉睡到半夜,心口痛起来,还没来得急叫人,就那样去了。”
宋安然闻言,嘲讽一笑。就蒋清那人,整天撕这个撕那个的,怎么会是有心脏病的样子。
所谓心口痛的毛病,不过是文家拿来敷衍人的借口。
宋安然问道:“文家就没别的说法吗?难道文家没哟怀疑过,有人偷偷钻入文家,杀了文姨妈吗?”
宋安乐一脸惊恐的捂住嘴,“二妹妹千万别这么说。文姨妈在睡梦中过世,文家人都快吓死了。要是真传出什么杀手之类的事情,大家都会惶惶不安。再说文姨妈身上并没有伤痕,如果真有杀手杀了文姨妈,他又是如何做到不留痕迹的杀人。我怀疑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
这世上不仅有类似本事的人,而且还不止一个。宋安然就见过好几个。
宋安然拍拍宋安乐的手背,示意宋安乐不必紧张。她只是随口问一问而已。
文伯广来了侯府,老夫人古氏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就从床上跳起来,拿起拐杖死命地朝文伯广身上打去。
“我打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打死你这个杀人凶手。你将我的清儿还给我,你这个杀人凶手,你不得好死。”
文伯广一边躲避着老夫人古氏的拐杖,一边叫道:“岳母大人,小婿是无辜的啊。小婿也不知道清儿为什么突然就去了。岳父大人,你和岳母大人说说啊。小婿真的是无辜的。”
老侯爷捋着胡须,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清儿死了,你身为她的丈夫,没能尽到照顾她的责任。你岳母打你几下,也是应该的。你一个大男人,挨几下打还嗷嗷叫唤,像话吗?”
文伯广顿时就觉着欲哭无泪。侯府的人就仗着人多,欺负他人少。
老夫人古氏又接连打了几下,打累了,一个劲的喘气。接着又指着文伯广,对下人下令道:“将他绑起来,送到官府。”
文伯广大惊失色。真要被送到官府,那文家的脸面就彻底没了。
老侯爷微蹙眉头,“老婆子,闹了这么久,也该差不多了。伯广这人,让他背着清儿在外面养女人,他肯定干得出来。但是要他杀人,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文伯广连连点头,“岳父大人说的没错,小婿真的没有杀人啊。小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小婿是无辜的。”
老夫人古氏很生气,“老头子,你就为这么一个东西说话?”
老侯爷叹了一声,“老婆子,我已经请了经年的仵作,一定能查清清儿的死因。不过这件事情不能声张出去。文家那边照常办丧事,调查的事情就私下里进行。如此才能保全两家的脸面,又能给清儿一个交代。”
老夫人古氏跌坐在椅子上,“我可怜的清儿。如果清儿的死和文伯广有关系,老身一定要他偿命。”
老侯爷盯着文伯广,说道:“老婆子放心,如果真的和女婿有关,到时候不用你出面,我自然会让文家给我们侯府一个交代。”
文伯广左右看看,觉着自己冤屈死了。他和蒋清的死真的没有关系啊。”
蒋清的死,宋安然已经了解到了详情。她已经没有继续留在侯府的理由。
宋安然回到宋家,仰望星空,神情有些木然。
白一护卫在宋安然身边,“姑娘还在想文姨妈的死吗?”
宋安然问白一,“你觉着文姨妈是暴病身亡,还是被人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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