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我竟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洗墨笑道:“姑娘前段时间一直住在山里面,消息不太灵通,也是情有可原。如今姑娘回来了,以后这京城上下,就没什么事能瞒住姑娘。”
宋安然笑眯眯地点点头,“洗墨你说的对。那你先告诉我,江忠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出手,替大家解决了江忠这个祸害?”
洗墨摇头说道:“不瞒姑娘,江忠的事情小的真不清楚。小的整天跟在老爷身边,知道的事情也就是衙门里面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像江忠这样的大事,小的不会比姑娘更早得到消息。”
还真是谦虚。
宋安然没有继续追问洗墨,洗墨已经说了他能说的一切。
等洗墨走远后,宋安然就对白一吩咐道:“你先去衙门打听一下,最近有没有一个掳掠貌美道姑的登徒子被抓进大牢?”
“姑娘真相信洗墨说的?”白一有些惊地看着宋安然。
宋安然轻声一笑,“不管信不信,首先就应该将消息核实了。如果真有这件事情,那我就当洗墨给我讲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如果没有这件事情,洗墨同我说的这番话,也就意味着这其中有别的含义。”
白一听明白了。她点头应下,“奴婢这就去打听消息。一有消息就会回来禀报姑娘。”
宋安然回到千墨院,喜冬送上晚饭,催促宋安然趁热吃饭。
宋安然心中有事,没什么胃口。随意吃了小半碗,就命人将饭菜撤下去。
宋安然来到房,一眼就见到放在桌上的牡丹花。
宋安然没有惊动守在外面的丫鬟,她关上房门,先是抬头盯着房梁。房梁上没有人,窗户也关的严严实实,真不知道颜宓是怎么进来的。
是的,一看到牡丹花,宋安然就确定这是颜宓送来的。
宋安然拿起牡丹花,放在鼻子边闻了闻,然后冷笑一声,将牡丹花随意地丢在桌子上。莫非颜宓天真的以为,靠着一捧花就能让她消气。
如果一捧花真的能让她消气,那她生这么久的气,岂不是显得毫无价值。
宋安然提笔就在白纸上写下,“无耻贱男!”
她知道颜宓一定会看到这张信纸,也一定会看到她写在上面的内容。
宋安然丢下信纸,拿了一本小说就去卧房休息。
临睡之前,白一从外面回来,告诉宋安然,衙门最近没有关押过掳掠貌美道姑的登徒子。
白一狐疑地说道:“姑娘,洗墨说的那番话,莫非是逗人玩的。”
宋安然笑了起来,“洗墨说的那番话,自然是有深意的。衙门没有关押过掳掠道姑的登徒子,这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好事。”
白一懵逼,表示不懂。
宋安然也没心思同白一解释。
透过洗墨这番话,宋安然东拼西凑的,总算将真相给凑齐了。
虽然不知道宋子期在玉漱心目中有多大的魅力,但是很显然,玉漱仙姑同意了宋子期的计划。不仅同意了宋子期的计划,还亲自作为诱饵,引江忠上钩。
江忠胆大包天,竟然敢轻薄皇帝的女人,皇帝不弄死他才怪。
烛火突然摇晃起来,屋里门窗关闭,哪里来的风。
应该说屋里出现了妖风。
宋安然丢下本,轻叹一声,“你伤我如此深,却还不肯露面见我,你对我何其冷漠,何其残忍。”
颜宓缓缓地从黑暗中走出来,一步一步逼近宋安然。
宋安然看着一身黑色劲装的颜宓,挑眉冷笑,“久违了,颜公子!”
颜宓目光很冷,毫无温度。
“无耻,贱男!嗯?”
语气中带着极大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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