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贵俯首回道:“小人就是福贵。”
“供状上说,你当晚看见王三山偷偷带了一包东西进了厨房,可又此事?”
雀儿猛地转身怒视福贵,福贵在雀儿愤怒地眼光下瑟缩了一下,强自镇定地说:“是,小人当天看到师傅进厨房的时候往怀里塞了一个小纸包,当时小人原以为是耗子药,现在想来??????”福贵目光闪了闪,继续说道:“想来就是那包毒药了。”
曹魏微微一笑:“这么说来,你是亲眼所见了?”
“也、也不算亲眼所见,后来小的也没在意,就偷溜出去看热闹了。”
“那你可还记得那个纸包长什么样?”
福贵迟疑一下,说道:“记得。”
曹魏冲副手林光使了个眼色,林光点点头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拿着一个纸包进来了。曹魏接过小纸包问道:“可是这个?”
福贵点点头:“就是这个。”
“大胆!”曹魏狠狠地将纸包掷过去:“大胆奴才,胆敢作伪证!”
福贵已经吓得趴在地上:“大人饶命啊,小人说的句句属实啊!”
曹魏嗤笑:“句句属实?这纸包是我命人刚刚包的,里面是从厨房取来的面粉。你说你能认得,这就是你见过的纸包?”
福贵哆嗦着道:“这、这纸包长得都差不多,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曹魏点头,“这也说的过去,你且退下去。”
福贵抹了抹脸上的冷汗,往后挪了挪。
“是谁上的菜?”
芳儿上前道:“是奴婢芳儿及几个姐妹。”
“你们在上菜的途中可遇到什么人?”
芳儿道:“当夜府里办夜宴,一路上我们有遇到伺候的下人们,以及在院中的贵人们。”
曹魏继续问:“可有人接近过你们?”
芳儿摇摇头:“没有。”
“试膳太监何在?”
一个小太监上前道:“奴才在。”
“当初这道爆炒腰花可是你试的?结果如何?”
小太监尖细的声音刺痛这周彦煜的耳膜,他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小太监道:“当日奴才先用银针试过,没有异常,后亲自试过,也没出现异常。”
一直作壁上观的李诚甲叹道:“奇哉怪哉,老王爷明明身着砒霜剧毒,为何银针试不出来?”
宋景眉头紧锁:“难不成是上下勾结,共同作案?”
严可夫道:“不像,若上下勾结,怎么就没收买自己的徒弟?与情理不和。”
宋景冷笑:“严大人此言何意,难道就不能是这徒弟大义灭亲?”
严可夫睃了他一眼,不再开口。
李诚甲开口打圆场:“二位大人莫争,且听曹大人如何审案。”
宋景气结,明明自己是主审官,却被曹魏抢了风头,但他也知道此时不知争长短的时候,只好忍气听曹魏如何审问。
只听曹魏问道:“当天都有谁在旁伺候着?”
梁管家道:“当夜在老王爷身边伺候的有府里的姬妾和??????”梁管家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和春风楼里的花魁牧瑶姑娘。”
“哦?她们可在现场?”
“除了王府里的歌姬红袖和牧瑶姑娘。”
这么一说,众人大感兴趣,宋景说道:“牧瑶姑娘估摸着是在春风楼,这红袖是怎么回事?”
梁管家答道:“红袖姑娘被太妃卖了?”
“卖了?”宋景问道:“为何太妃要卖了红袖?”
梁管家偷偷看了一眼周彦煜,说道:“红袖刚进府不到半年,甚得王爷宠爱,所以、所以??????”
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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