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
“你先别胡来,我今天来找你有事,真是有要事。”
男人却不以为意,嘴上手上根本不停歇。
“你来找我,滚床单就是要事,其他都不是要事,乖宝贝儿,你快点把手拿开……”
殷夫人身体微微颤抖,又在他的肩上打了几下,强行拽住他一缕头发,等到他吃痛的时候,才开口。
“事关咱们儿子,你说,是不是要事!”
身上的男人终于停了下来,一脸惊骇地看着她,眼底闪过惊惶。
“你说什么?霄哥儿怎么了今天儿老爷去西郊大营,我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没跟着去,就在府里陪儿子玩呢,白天还好好的,晚上出什么事了?”
殷夫人看着男人,眸中泪花打着转,飘零的落花一般,几欲坠落。
早在她待妓院的时候,便深深知道,女人的眼泪就是利器,尤其是在爱她的男人面前,只要挤出几滴眼泪,什么事都能成。
“还有什么事,就是展姨娘那贱货!她又来找我的事!以前只是打打嘴炮,过过干瘾,刺激我一下,我也懒得跟她一般见识!
可这次,她竟然拿儿子来威胁我,那个贱人也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竟然知道了我跟你的关系,甚至还知道霄哥儿是你的种!
你说这要怎么办,老爷若是知道霄哥儿是你的种,肯定会打死我的,霄哥儿也活不了,咱们三个都得完!”
男人一听这话,也慌乱了片刻,但眼底阴骛一闪,又把她抱住,不停地安抚。
“你别急,这事儿说起来难是难,但说简单也简单,不就是个后宅不受宠的小妾,要是哪天走在湖边上,失足落进去,谁也没的话说啊。
就算老爷知道了,也于事无补,总不能为了个小妾彻查此事吧,再说了,若老爷真不高兴了,你就再给他找个鲜嫩的丫头塞过去。
哪个男人不喜欢鲜嫩的出水的女人,他很快就会忘记展姨娘那老白菜帮子的,正好你也有时间来找我,一举两得。”
殷夫人听了这话,有些心动,但又有些来气,就好像是自己的男人被自己送给别人了。
男人看出她的犹豫,眸光一寒,攥住了她的手腕,把人往怀里一拉。
“怎么?你还舍不得那老男人?他早就不行了,他若是能让你爽,你也不会来找我!
那样的男人你要来何用,尽早丢给其他女人完事,咱们现在就只图他的财富。
前两天长公主的人找上我了,想跟我做笔交易,这事若成了,以后都督府就是咱们的。
老爷一完犊子了,霄哥儿是他唯一的儿子,肯定要继承一切的,以后你还是当家主母,而我还照旧留在院子里,任你差遣。
到那时候,再也不用这般偷偷摸摸了,咱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殷夫人听了这话,心惊胆战的,原本只是想让他杀个人,怎么还扯上长公主了!
“长公主可是瓦里岗皇族的人,听说为人很狡猾,你跟她做交易,就不怕被她坑了!
还有,这事成了也就罢了,要是不成,这可是通敌叛国的罪名啊!
到时候别说是你,老爷,整个都督府都要玩完!你可得慎重点啊!
乔巡抚就是通敌叛国,他的下场你也看到了,多凄惨啊,想想都头皮发麻。”
男人却不以为意,眼里闪着贪婪的光。
“你一个妇人家懂什么,男人总是就要有魄力,不搏一搏,荣华富贵怎么来!
你放心吧,这事我有分寸,就连老爷也不会察觉的,我会做的滴水不漏。”
两人悄悄地密谋着,说话声没多久便没了,只剩下架子床吱呀作响,伴随着忽高忽低的浪叫。
第二天一早,殷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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