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做的确实不对。
毕竟独孤雪娇说的都是实话,她不但对陆清芜有恩,还对她的女儿有恩,母女俩的恩人,就被他给绑了。
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扭头出去了,没多久,领进来一个女人,正是之前见过的疯女人陆清芜。
正是这次的她,跟之前见过的她,大有不同,好像……不疯了。
该不会跟纳兰夫人一样,之前也是装疯卖傻的吧?
难道商落城流行这个?
独孤雪娇有些哭笑不得,嘴角带着戏谑的笑。
“这么看来,陆夫人的疯病是好了么?”
陆清芜放开陆平的手,走了过来,站在独孤雪娇面前,不动声色地盯着她。
独孤雪娇被她盯的浑身发毛,“陆夫人,你的疯病到底是好了还是没好?你这样看着我……”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面前的人忽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独孤雪娇:……
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用行这么大的礼。
她还未开口,陆平已经紧张地走过来,想要把她拉起来。
但陆夫人很坚持,把他的手推开,跪得笔直,仰头看着独孤雪娇。
“独孤小姐,你说的没错,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对然姐儿也有恩,你就是我们娘俩的救星。”
说到这里,又在地上磕了个头。
陆平站在边上看了,心疼的不得了,更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瞪着眼,看向独孤雪娇,眼神复杂,带着一丝幽怨。
独孤雪娇感到很委屈,又不是她要陆清芜这么做的。
“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让她磕头的,我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你再敢瞪我一眼试试,把我绑在这里,我没有发飙,已经算是很大气了。”
陆清芜转头看了陆平一眼,缓缓开口。
“陆平,你先出去,我跟独孤小姐有些话想单独说。”
陆平一愣,犹豫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去了。
他刚走出门,陆清芜就走到近前,把独孤雪娇手腕上的绳子给解开了,至于脚,还绑着。
“对不起啊,独孤小姐,让你受罪了,但也没有办法,好不容易把你请来,怕你转头就离开,才会出此下策。”
独孤雪娇活动了一下手腕,没吭声,也没自己动手去解开脚上的绳子。
“你费尽心机找我来,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陆清芜端正地跪在地上,即便是这种低姿态,依然能看出她良好的出身教养。
她脸上带着些许黯然,似乎想起了不好的回忆,眼底掺杂着痛苦。
“我知道独孤小姐在帮然姐儿,我很感激你,你跟我们娘俩无缘无故的,却愿意伸出援手,真的是个好人。”
独孤雪娇恍然想起之前在都督府看到的黑影,难道没看错,不会就是陆平吧?要不然他们怎么会对白嫣然的事情这么了解。
“陆平之前去过都督府,对吗?他还看到我了,是不是?你们知道,凭借你们俩,根本没法跟白都督抗衡,也没法出面帮白嫣然取消婚约,所以就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了对么?”
陆清芜惊讶地看着她,又颓丧地点了一下头。
“没错,那天陆平去都督府,以为人多眼杂,才能趁乱混进去,平日里护卫管的还是很严的。
那天他看到你,说你跟然姐儿走的很近,所以,没有办法,才想着找独孤小姐帮忙,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本以为离开商落城,躲到一个偏僻的村子里,再装成个疯子,就能安度余生,没想到殷姨娘那贱人还是不肯放过我!
她一直花钱买杀手,除非我死,否则她永远都不会安心,毕竟她做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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