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了,甚至都忘了有没有拉那位花娘的手手。”
独孤墨瑜看着懊恼的手下,有心提点两下,可偏偏自尊心作祟,故意挺拔了身板。
“哼,这女人啊,绝对不能宠,你越是宠她,她越上劲,桀骜难驯,爬你头上作威作福……”
赵昌平看着沉醉吹牛无法自拔的团长,努力憋着笑,眼角余光瞥到一抹黑色的衣角,当即清了清嗓子。
“团长,你倒是说直接点,到底怎么个做法,也好给他们几个愣头青点有用的建议。”
独孤墨瑜完全不知道自己早入了别人的坑,还在脸不红气不喘地瞎胡扯。
“能有什么建议,烛火一熄,人往床上一丢,裤子一扒,该干嘛干嘛。
难不成你们连个女人都制不住,睡一睡,不就成了。
若是一次不成,那就两次,总有一天会成的……”
李延庆也看到那一抹黑色的衣角,有心插一句话。
“团长,那个什么……”
可独孤墨瑜根本没给他机会,正说到要紧处,一张明艳的脸光彩照人。
瞧把他厉害的,身后仿佛长了几条尾巴,摇一摇,都能上天了。
百里青衣走过来的时候,就听到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有些哭笑不得。
可她一向面无表情,总冷着张脸,没人能看清她的表情。
独孤墨瑜正口若悬河,传授经验,肩膀上忽而一重。
他扭头一看,心跳骤停,耳边传来清冷的嗓音。
“若是睡了无数次也不行呢?”
百里青衣依旧是那张寡淡的脸,可他离得那般近,近到她的整个瞳孔里只有那张明艳的脸。
独孤墨瑜眼疾手快反手抱住她的腰,下巴在她肩头蹭了蹭,话锋一转,完全不在意周围人惊掉的下巴。
“当然,在我们家里,被丢上床,被扒裤子的人,是我。”
百里青衣脖子倏然红了,当即捂住他的嘴,把他往后面拖,还不忘嘱托两个副手。
“你们看着点,我跟团长有几句话要说。”
赵昌平和李延庆虽然知道独孤墨瑜话里搀着很大的水分,可做梦也没想到,这哪里是水分,分明就是汪洋大海!
没想到被压在身下的竟然是团长!
两人呆滞地点头,目送着两人离去。
几个面红耳赤的少年在经历了刚刚那场后,越发怀疑人生。
原来团长是这样驯服小嫂子的!
难怪他们一直没讨到婆娘!
这边刚脱离了众人的视线,独孤墨瑜就跟无尾熊一样越发缠紧她,恨不能顺着腰杆爬上去。
“青衣,你怎么才回来?好点了么?”
这几日独孤墨瑜因为要练兵,早出晚归,根本没时间没精力跟百里青衣卿卿我我。
他回到府上就唉声叹气,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欲求不满。
百里青衣见不得他受一点罪,便要求换上男装,跟他一起来神机营。
独孤墨瑜目的达到,当天便欢天喜地抱着她转圈圈。
两人每天同出同入,他幸福地冒泡泡,走路都轻飘飘的。
可最近几日,不知是不是过于劳累,百里青衣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偶尔还会突然离开一会儿。
独孤墨瑜十分心疼,可又不舍得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更不舍得一天都见不着她。
他捧住百里青衣的脸,怜惜地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今天还不舒服吗?青衣,要不明天不要陪我来了,在家里休息吧。”
百里青衣摇头,不以为意。
“我的身体我比谁都清楚,怎么可能那么弱不禁风,可能是这两天吃坏肚子,你别瞎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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