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耍心思”陈翁氏发令道,桑玉和其余几个婆子立即上前来围住了赵相宜。
“我也没有,你凭这么对我”赵相宜挣开丫鬟婆子的推拉,双眼怒视着陈翁氏。
陈翁氏微讶,她以为赵相宜会痛哭流涕,会对求饶不迭,可没成想,这丫头居然丝毫不惧,反而怒视着逼问原因。
“把她拉出去,要是她不肯跪,就直接来硬的”陈翁氏再下一令,尔后又怒瞪着赵相宜,“我罚你不需要原因,只是觉得你欠教训而已,你若嫌我罚得太轻了,大可不必跪,自有更精彩的惩罚在等着你”
陈翁氏的话语刚落,赵相宜就被丫鬟婆子几个给强行抬了出去,奈何她身形太小,即便心里想尽了法子挣脱,却也无法脱离这重困境。
院子外头寒风肃肃,赵相宜刚从温暖如春的室内出来,身体立马打了一个哆嗦,不过鼻腔内再无那令人窒息的熏香味,这点倒让她特别满意。
桑玉和另一个婆子使劲地按着赵相宜的双臂,往前一耸,赵相宜就很自然地跪到了地上
膝盖处传来了钻心的疼痛,与冷硬的地面相接触,痛得赵相宜咬紧了牙关活了这么多年,她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
她怨恨地看着桑玉与其余人,气急之下,嘴上愈发冰冷道你们竟敢对我如此放肆,要是我爹娘了,定饶不了你们这帮狗奴才”
“哟,你还真把当个主子呀?不知天高地厚的,我要你听清楚了,在这个院子里头,你连我们这帮‘狗奴才’都不如”桑玉双手使力,加重了赵相宜的疼痛。
赵相宜紧咬着下唇,此时是严冬,可身体处传来的疼痛却逼得她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恰好陈翁氏出了屋,但见她慢悠悠地朝赵相宜这边走来,手里还捧着一个暖手炉,刚才赵相宜的那句话她正好听在耳边,此时心里也很是有火气你这一张嘴还真是粗鲁,样的话都能从你的嘴里骂出来,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孩,怎配呆在这奢华的院子里?”
“我是个样的人,只有我爹娘和家中长辈才配说,你有资格数落我”赵相宜这会也不跟陈翁氏客气,心里有就说。
陈翁氏气结,立马对桑玉吼了一句你是死人呐,那么大个人居然还镇不住一个孩子,让她给我乖乖跪好”
“是,”桑玉得令,双手又加重了力道,赵相宜好容易微抬起的膝盖又重重地被摁到了地上,疼得赵相宜仰头大喊了一句。
“呵呵,疼么?原来你还疼啊?”陈翁氏满脸得意地笑道,这令赵相宜很容易想到童话里的老巫婆,但见陈翁氏缓缓蹲下身子来看着赵相宜道,“小小年纪,竟学得这样坏,我白天里看着你跟子君他们一起时的放肆浪荡样,恨不得能一把撕碎了你,像你这样肮脏低贱的人,怎配跟子君待在一块玩闹?休得把子君教坏了”
又是裴子君
赵相宜埋头忍痛,强行让的思绪平静下来……这个陈翁氏口口声声总提起裴子君,难道她真的有意把陈薇许配给裴子君么?所以看见与裴子君较为亲近,就恨之入骨对不对?
“我到底做了?我跟子君在一起玩闹有?”思及此,赵相宜故意以话来激她。
“这么亲热的称呼,你叫得出口?你既不是他的亲戚,又不是跟他打小一块长大的伙伴,怎能表现得如此自如?”陈翁氏简直不敢的耳朵,“啧啧,狐媚子就是狐媚子,年小又如何,照样是浑身一股子骚劲。还真是,有样的母亲,就有样的闺女。”
“别把我跟那个牵扯到一起”陈翁氏说她都可以,但是她绝对忍受不了陈翁氏把她跟吕氏联系到一起,在她看来,吕氏就是个毫不相干的,怎能与挂钩。
“哟,还不承认啊。”陈翁氏拍拍赵相宜的脸蛋,“不承认不要紧,但是我在此警告你,离子君远一点,他不是你可以触碰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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