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跟相宜还有赵弘林等人,就别想往来了……
“薇儿你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你难道忘了娘平素是教导你的么”此时此刻,陈翁氏把一切的过都推到了赵相宜身上,“都是你这个贱种,我闺女才跟你在一起处了多久,竟让你教得这样不入流”
“谁敢骂她一句‘贱种’”赵信良的声音突然从院墙外传来,赵相宜闻言,紧绷的心这才完全松了开来,她浑身像是脱了力一样,整个伏在冰冷的地上,尽管此刻浑身疼痛,可她却完完全全地安了心。
没事了,一切都了。
任氏,赵弘林,赵信良几个匆匆地闯进了这座院子。
陈翁氏讶然地看着这一家子的突然到访,陈薇则万分尴尬地看着赵弘林,想要解释一下,可却没有任何立场。
赵信良心痛地一把将赵相宜抱起,任氏紧着上前去摸摸她的脸蛋,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不怕,爹娘都在,是爹娘大意了”
“娘,我很好。”赵相宜勉强笑了笑,“只是你们来得太晚了。”
“你对我闺女做了”赵信良怒瞪着陈翁氏,陈翁氏竟有些害怕,她深知这一家子的鲁莽,此时院里又没有护卫,要是他们乱来的话,可是要吃大亏的。
“我能做,只是找她说而已,她对我无礼,冲撞了我,我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而已……”陈翁氏毫不在意地解释道。
“小小的教训?那她趴在地上了”若不是此时怀里抱着赵相宜,赵信良早已冲上去扇陈翁氏耳光了。
“我的女儿自有我们来教,还轮不到你来插手”末了,赵信良又狠狠地骂了一句。
赵弘林阴沉着脸走近了陈薇,万分厌恶道我以为你真的待相宜不,没想到也只是表面功夫罢了。官宦人家的女儿果真不能轻信,你人明明在这,却可以眼睁睁地看着相宜受苦,而不为她求一句情,你的心真狠,我算是见识到了。”
“我……”陈薇因为赵弘林这番话红了眼圈,满腹的委屈无人诉。
“不关薇儿的事。”陈翁氏淡然地解释道。
“哥哥,真的不关薇的事,你先听我解释。”赵相宜也是怕产生误会,便急忙为陈薇开脱道。
可赵信良和赵弘林却齐声道你先不要,这里有我。”
赵相宜听着是既感动又欣慰的,刚才陈翁氏那样对待,她都没有哭,可此时此刻,看着保护的亲人们,她真的有些热泪盈眶。
“夜深了,咱们先,等早上再找裴老爷一起商定这件事,总之咱们不能轻易算了。”任氏劝道,她看赵相宜受了点皮肉伤,且又有点乏了,便想以闺女为主。
赵信良闻言,也是看了看怀里的赵相宜,随后点点头好,弘林我们走,横竖她们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再找她们算账也不迟。”
注意,赵信良用的是“她们”。
这可深深的刺痛了陈薇的心,在他们眼里,与娘亲毫无区别。
“都怪你”陈薇撒气地对陈翁氏说了一句,从小到大,这还是陈薇第一次对陈翁氏生这么大的气。
她提起裙角转身小跑进了的屋。
陈翁氏愣在原地,不可思议地看着闺女的言行举止,一觉得,多年来付诸的心血都白费了也似。
赵信良啐了一口,随后抱着赵相宜出了这院子。
赵相宜安心地偎在父亲的怀里,闻着他身上那淡淡的味道,满心的欢喜,不禁轻言道真好,似乎每次在危急的时刻,我都能得到你们的维护,不管情况多么地糟糕,最后的结局总是安全的。”
这样强烈的安全感,令赵相宜不禁回忆起了几年前,与赵弘林困于山林里的那一幕,也是在深夜里,父亲与赵老2找到了他们,父亲亲自背起了她,一路下了山。那时候的感觉,与此刻一模一样,令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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