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个容颜清新亮丽的农村妇人。几年不见,此时两人面面相觑,之间充斥着复杂而激烈的情感。
更多的,是恨。
赵信良以为自己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早已淡定了,在这之前,他甚至想象着,如果有一天,吕氏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可以很平静地告诉她,他现在过得有多好。
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之际,他却现不是这样的。
他依旧浓烈地恨着这个女人,恨不得抽她几个耳光,或以指着她的鼻子谩骂,那种想做却要压抑住的心情,使得赵信良维持了好几年的平静统统被打破。
“信良,是我呀。”吕氏眼里有泪,楚楚动人。
赵信良侧过头去冷笑了几声,随后往另一个方向走去,这里是千禧楼,他可不希望因着吕氏的到来,脏了自己的门楣。
吕氏紧随其后,二人经过赵氏药铺的时候,恰巧被赵弘林看得一清二楚。
赵信良是太激愤了,故而没注意到这一点,而吕氏,则是故意的,既已选择了要出现,她就希望所有人都能知道自己的存在。
两人择了一个僻静处,赵信良方停了下来,双手环胸,因为此时此刻,他的双手因愤恨而微微颤抖着,这点他不希望吕氏瞧出来。
因为此时此刻,吕氏于他而言,什么也不是了。
“你来这做什么?”赵信良强行压制自己心里那即将喷娄的情绪,尽量维持平静地问了一句。
“信良,我知道,你恨我,孩子们也讨厌我我以前是真的太自私了,什么也没考虑到,就一走了之”吕氏开始声泪俱下地给赵信良诉说自己心里的懊悔。
可赵信良却没工夫听她瞎扯,只粗暴地打断了她:“你不是一走了之,之后你娘不是来拿了休书么?我们之间,现在什么关系也没有了。”“信良,我求求你!”吕氏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我不求自己能够再得到你们的信任,重新回到你们身边,但求你们能够少恨我一点,这样我心里也好过一点。”
“我们不恨你。”赵信良冷冷道,吕氏闻言,眼里顿起希冀:“真的么?!”
赵信良直视着吕氏,眼里的阴冷让吕氏感到害怕:“我们身边有这么多需要自己去关怀的人,哪有功夫空出位置来恨你?吕凤huā我告诉你,你真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你的所作所为,但我也不会去恨你,因为你连让我恨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你连让我恨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你连让我恨的资格都没有!
这句话一直在吕氏的脑海里盘旋着,像是致命的咒语一般,萦绕在吕氏的周身,久久不散。
“对不起”吕氏失声痛哭“我知道我很坏,我现在也很讨厌自己…我会走得远远的不让你们看见,只要你们现在比我过得好,我就心满意足了。”“你以为我们是自然而然地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的么?”赵信良讥讽道“这几年你一直沉浸在荣华富贵里,可能早已忘了曾经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了?当相宜昏迷不醒喊着“娘,时,你恐怕正在饰铺子里闲闲地挑剔着做工?当弘林那孩子慢慢地变得幽怨阴冷时,你又在哪里?恐怕还在金碧辉煌的屋子里睡你的大觉!我们几经辛苦磨难才换来今日的光景,为什么你偏偏又在这个时候出现!如果你不出现在这里,我们的生活许会更加美满!”
“我知道,我知道、,吕氏止了泪,喃喃道“我知道你们不再需要我了,因为此时家中早已多了位比我美丽高贵的女主人了。”提及任氏,赵信良浑身一颤,直指吕氏:“从今天起,你最好给我滚得远远的,我不想再见到你。
碧莹那边,若是你敢动她分毫,我一定不会饶过你!”吕氏抬头,眼睛红肿不堪,视线也朦朦胧胧的,她的心好痛,虽已预想过见面时,赵信良定会愤骂不已,可没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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