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大家的感情就愈发好了。”齐宛瑶讪讪地笑着,脸色微微发白。
“哦?你真的是这么希望的么?”陈薇挑眉,反问齐宛瑶,几年前那个桃huā香囊里头的字条,她可还一直留着呢。
“是呀,相宜可喜欢你了,如果你能经常来清河镇看她,她该多高兴的。呵呵,有时候我都忍不住要嫉妒你了呢,说起来我跟相宜认识的时间更长,可她却好像跟你格外亲热呢!”齐宛瑶说话的时候,不时地去瞄赵弘林,见他只是远眺不说话,并没卒注意到陈薇的身上,便微微地安了一颗心。
“人的感情的确是很微妙的,并非说时间长了,感情就一定深。
也许对有些人,只是初次见面,可自那次之后,却是终身难忘。”陈薇不自觉地就看向了赵弘林,嘴上喃喃道“只可惜,事与愿违,很多事也勉强不来。”
“陈小姐此言差矣。”齐宛瑶捏紧了拳头隐于袖中,尽量保持正常的口气笑道“诸如我与弘林相识多年,我们的感情稳固如山,并非某些初次见面的人就可以打破的。”“哦?”见齐宛瑶如此不给自己脸面,陈薇也是微微愠怒起来,不怒反笑道“宛瑶姑娘既然对你们的感情如此有把握,为何当年又要在香囊里赠我字条呢?”
赵弘林因为这一句话而微微凝了神,朝这边看来。
齐宛瑶语噎,怔怔地瞪着陈薇,实是料想不到她居然旧事重提,而且是在赵弘林的面前!
“你们太吵了。”陈薇还想说什么,赵弘林却蹙眉制止了。
齐宛瑶兀自地松了一大口气,可那一个细微的动作,却是灼伤了赵弘林的眸。他方才如是说,并非在维护齐宛瑶,只是他不想从陈薇的嘴里听到事情的详细,与其说不想,倒不如说不敢吧。
他赵弘林,其实也有害怕的东西。
陈薇心里憋闷委屈,虽然深知赵弘林一直不待见自己,可每每看到他为了齐宛瑶而跟自己冷脸的样子,她的心总是备受煎熬,撕心裂肺地疼。
原本她可以远远地离开的,可是她不甘,如若是别人,她兴许可以放手离开,可偏偏是吝宛瑶,根本就配不上赵弘林的齐宛瑶,她不甘心,为何自己要这样白白地输给这个女子!
这厢,赵相宜这只船上,裴阅柔正说着各种有趣的事,裴子君也不时地凑热闹,还顺带把自己这几年在京城的经历给赵相宜说了些。
“为什么一走就三年这么久呢?而且突然又打算回来。”间中,赵相宜好奇地问。
“我哥哥没跟你说么,那是因为他跟姨妈打赌,说三年”裴阅柔正在兴头上,刚脱口而出的话,却被裴子君猛地打断:“阅柔,你今天的话是不是太多了。”
裴阅柔嘟嘟嘴,斜了裴子君一眼,尔后美中不足道:“要是此时少祈哥哥在就好了,准比跟你们俩在一块风趣得多。”
“天下间也只有你才能忍受得了他的唠叨了。”赵相宜笑着揶揄道。
湖面上一派平静,可谁又知道湖底是否真的如表面上这么平静呢?
就好比是此刻彼此的心思,各有各的诡谪。
相比起他们,元书与赵相莲这只船上的气氛就要宁静正常许多。
两人渐渐相熟,话也就多了起来,几乎是无所不谈,期间,赵相莲诧异地惊觉,这个从前在自己眼里很是瘦弱的小子,居然也是长成了一个颇有担当的男子汉,尽管他比自己还小两岁。
“其实我反而羡慕你。”赵相莲迎着春光露出了一脸苦涩“虽说我父母双全,可我母亲早已不在我身边,我的父亲你多少也知道些的,从来不会管我。我想着,如我这样的,倒还真不如你爽快,尽管无父无母,听着是苦了些,可至少比我这种有父有母却等于无的人来得强。”
“你的事,我都听我家少爷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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